疾风寨寨门被摸黑上山的军队破开,是在当天夜里接近子时的时候。
金爷、罗胡子、铁头和几个小头目已经各自回屋歇息,剩下的要么直接醉死在了地上,要么拉着没主的女人当场就开始发泄起来。
铁头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不过还没到倒床就睡的地步。等他摇摇晃晃推门进屋时,尧光刚好把油灯吹了,摸黑走向木床。
铁头进来让尧光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转身走回去,重新将油灯点燃。
“要喝水吗?”
尧光见铁头靠着门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由舀了一碗水端过去。
酒喝多了,没有解酒药,喝点儿凉水稀释一下血液里的酒精也是可以的。
铁头脑袋偏了偏,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向为自己端水的女孩儿,觉得屋子有个这么一个嘘寒问暖的人真好。
他伸出手接过碗,一口气就喝了个底朝天,一滴没浪费。
尧光要接碗,不料一股拉力,转眼就靠在了铁头的胸前。
“你……”
“嘘!”铁头将碗扔到了地上,伸出一指抵在小巧殷红的嘴唇上。
尧光不解,瞪着一双明眸大眼,那水汪汪的样子,像极了成熟的葡萄。
“呀!”尧光一声惊呼,被铁头拦腰抱起,大跨两步就到了床上。
“二哥,你喝醉了。”尧光有些不适,出口想要缓解俩人的尴尬。
“大丫,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冲天的酒气熏得尧光直皱眉头,然而那痴迷的眼神和放肆的嘴唇扰得她半天没法说出一个字来。
“不,二哥,你别这样!”
她使出吃奶的劲想要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惜,十七岁的铁头,已经身高近一米八,多年骑马拿刀,杀人越货,哪是一个十三岁小女孩儿能够反抗得了的?
“二哥,你喝醉了,放了我好不好,我才十三岁!呜呜呜呜……”柔滑的舌头舔过眼睛,划过鼻子,靠近唇角,最后探进了散发着迷人馨香的柔软里,搅得咋咋作响、银丝外溢。尧光硬抗没用,只好软下身子挤出眼泪,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铁头知道分寸,不会真要了她,只是才干了一票大的,加上酒精作祟,原来看别人怎么颠鸾倒凤没觉出什么,现在却因为有了尧大丫,就突然醒过神儿似的有些急不可耐。
其实,她不出现倒也罢了,尧大丫只不过是他年少岁月里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段,可现在,像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她来到了身边,挑动了他的情弦,惹得他情难自禁,这,便是天定的缘分!
他得先盖个章,让她把自己装进心里去!
一阵揉捏爱抚,轻吻深舔,在差点儿擦枪走火的刹那,铁头终于发现了咸咸的泪水,他抬起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意醉情迷地揉了揉胸前的柔软,安慰道:
“别怕,大丫!我会等你,等你及笄,再要你!”
说完,男人傻笑一阵,脑袋一歪,就伏在尧光的胸口打起了呼噜。
“混蛋!”尧光喘了口气,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这才气愤异常地收拢被解开的衣领。
妈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尧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身材,就比一马平川稍微好了一点儿,但还没到起峰造山的地步,这男人怎么就下得了口?
难道真是来自命运的束缚?
尧光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若不是杀他没用,她真想一刀一刀把他捅成马蜂窝!
屋子里消停下来了,外面却时不时传来女人们凄惨的呻吟和男人们猖狂的大笑。天黑夜深的,还真有点儿阴森恐怖的感觉。
所幸很快,一声急过一声的哨声划破夜空,传到了疾风寨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醉死过去的,正在就地快活的,或者熄灯睡大觉的,都一股脑儿的惊醒了过来,先是惊讶的看了看四周,这才醒悟到发生了什么,就近操起家伙,与已然破门而入的官兵拼杀了起来。
然而,经过酒精麻痹的土匪们,哪里是摸黑上来的官兵的对手?
马蹄声、刀尖相撞声、惨叫声、厮杀声,原本纵酒享乐的地方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
铁头当然在哨声吹响的第一时间就惊醒了过来。
多年的悍匪生涯让他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没有立刻往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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