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次日,正午。
“爹爹,您看,潘公子这套拳打得多漂亮。”
“恩”
“爹爹,您看潘公子这大刀耍的多好”
“恩”
“爹爹……”
“恩”
“爹爹,您怎么了?”
“恩?奥,没什么。”
“烟谣看爹爹心不在此啊。”
“闺女啊,俺问你,你真看上这小子了?实打实的要跟他一辈子?”
“爹爹……是。”
“……唉——”
“爹,小妹,吃饭吧。”
“知道了——兀那小子,哼,挺累吧。”
“不累不累,在下还能再打两个时辰。”
“那你打吧,走,闺女,吃饭去。”
“伯父伯父,在下来了。”
众人进屋,一老者坐在主位。
“岳丈。”
“外祖公?兄长,这是?”
“一会你就知道了。”
“都来了,老三,大孙,还有那个什么潘康,坐吧。”
“康,这是外祖公,妾得下去了,家里女子不能上桌,这是规矩。”
“可是平时你不是说……”
“外祖公……重规矩,妾走了,你一定要让外祖公满意啊。”
“恩,放心吧。”
“……”
“外祖公,小子今日前来是为……”
“食不言,闭嘴吃饭。”
“……”
饭罢。
“潘——康——是吧。”
“正是小子。”
“你可记得十年前你杀过一人。”
“……在下明了了,哈哈,怪不得这饭中有钦原之毒。”
“小子……真是你,杀的……俺闺女他娘?”
“噗——”
潘康喷出一大口黑血。
“伯父……咳咳……当年……在下遭贼人所害,身受……咳咳……重创,神志昏迷,昏昏沉沉之中,不觉,杀人……咳咳……取血……续命……没成想,竟……咳咳……”
“哼,今日里老夫便为我那女儿报仇。”
“外祖公,让我潘志来,为我娘报仇。”
“……”
“且慢,大孙,我这里有一张千年冰封符,可冰人千年,你去贴在他身上,这钦原之毒顶多让他再过一个时辰,但加上这符,便可持续百年,这毒可让他意志清醒,身受剧痛,哈哈哈哈。”
“岳丈……啊——不可啊——”
“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
“这人不能死啊,他死了烟谣咋办啊。”
“什么,那我女儿的仇怎么办?!”
“岳丈,啊——俺信俺闺女,他俩能过下去,啊——烟谣他娘走的早,俺不能再让烟谣……啊——”
“滚!”
“爹,您糊涂了!您让开,让我杀了他,为我娘报仇啊。”
“那你小妹咋办?!”
“……这……”
“他说了,当年是在神志昏迷的时候……杀的,况且,烟谣他娘……心善……爱女,她肯定想要烟谣有一个好丈夫,而不是……为她报仇。”
“哼,滚开!”
“老夫让你们看看这小子的真面目。”
“啊——”
潘康闻言,大吼一声,冲向屋外,老者双手捏一个法印,紧接着扔出一道黄符,正贴在潘康身上,刹那间,一道白光闪过,一只乌龟出现在院子里,高五尺长八尺,鸟头蛇尾龟身。
“这……爹,这是……”
“难道是……旋龟。”
“没错,老三,这是妖兽,让我来冰了他,为民除害。”
“别,外祖公。”
“烟谣?!回去!”
“不,外祖公,康没做过坏事,不要,不要……”
“哼……妇人之见,滚开!”
“烟……谣……”
“我在我在,康。”
“没事……别……别哭。”
“恩,恩,没事,没事的。”
“谢谢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不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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