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面对这个娶了自己一生挚爱的幸运男人,赵司霆的语气和态度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赵司霆不待见齐修远的程度与齐修远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算起来齐修远还是他的上级,可因为这一层关系的缘故,他完全没放正两人之间的位置。
“赶紧走!”
懒得跟赵司霆多说废话,齐修远无情的下逐客令。
他抬手就要关门,赵司霆抢先一步拦住。
“我不是来找她的,你不用对我充满敌意。还是说……你对你们的感情,根本没有信心?”
原本是打算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可开口说话时,赵司霆完全不受控制的就开始挑衅齐修远。
赵司霆不知道这样的刺激对齐修远管不管用,不过,他想要试探他对这份感情的自信程度。
“有事说事,不说就赶紧滚!”
赵司霆使出这样的激将法,明显惹恼了齐修远。
他沉声面无表情的对赵司霆说,搁在腿边的那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若不是还有一丝骄傲和理智阻止着,齐修远恐怕此时已经失控。
赵司霆的问话戳到了他的痛处,他不愿意听,更不愿意承认他对他和路漫漫的感情没有信心。
“进去说,还是我们出去说?”
不用齐修远回答,赵司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就已经猜中了八九分。
只不过,他没有去揭穿。因为比起齐修远的那点不自信,他才是更可怜的那个人。
失去这一生唯一深爱的女人,这对赵司霆而言,形同死刑。
是什么力量
促使他还继续待在这个世界上呢?
赵司霆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身上还肩负着使命。他的命早已不属于自己,他无法洒脱的像一个失意的一般年轻人任性妄为。
“进来说吧,她不在。你要说什么赶紧说,说完立刻走。”
初步判定赵司霆找来并非是寻衅滋事,齐修远侧过身做出了让步。
听说路漫漫不在,赵司霆微微一愣。他下意识的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可转念想到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最后,他唇形张了张,只说了一个字:“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客厅,赵司霆坐下后便直奔主题。
他把他们分队秘密基地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向齐修远进行了汇报,听完赵司霆的报告内容,齐修远脸上露出了严峻的神情。
“你不是应该被隔离起来吗?怎么还窜到我这里来了?”
蹙起眉头看着赵司霆,齐修远一下子挑出了整个事件的重点。
那颗钮钉的事情暂时不用多费心去解决,目前亟待解决的是赵司霆手下受伤的那个女人。
“我?呵,我当然是来传染你的!你抢走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任由你逍遥幸福?”
似报复口吻般把这样一番话说出来,赵司霆特别坦诚直言的道出了他的心机。
眼下的形势如此严峻,他还有心情开玩笑,齐修远一下子断定他心里有了想法。
“其实你找到这里来,不单单只是为了向我汇报情况吧?”
隐隐约约猜到赵司霆的打算,齐修远微挑着眉头瞥向赵司霆问。
如果他猜得没有错,这人已经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妻子身上。
前几秒钟,齐修远的眼神中还似透着关切之色。
见他的眸子转瞬之间冷凝起来,赵司霆明白,他应该已经猜到了他来这里的另外一个目的。
“没错,我来这里不单单只是为了向你汇报工作,我还想请她去帮忙!”
没有任何掩饰的,赵司霆直接承认了。
如今他的手下被种下不知名的传染病毒,除了路漫漫,赵司霆想不出还能依靠谁。
“不可!”
在赵司霆承认了他的第二个用意之后,齐修远几乎是想都没想,立马站起来拒绝了。
且不说那传染病毒有多凶险,路漫漫能不能解决?就说她现在怀着身孕,她的抵抗力可比一般人要脆弱!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让她去赴险?
“可是除了她,根本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你我都知道,当今这蜀州,没有人的医术能够超过她!”
如果可以,赵司霆当然也不希望路漫漫去涉险。她的情况他都知道,他那么在乎她,他怎么舍得把她置身危险当中?
“蜀州没有,整个华夏也没有吗?就算咱们整个国家都没有,还可以送到国外去不是?赵司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爱路漫漫吗?可你居然想把她推到未知的传染病毒面前去!你根本就不爱她!”
控制不住怒意,齐修远生气的指责赵司霆。
赵司霆还欲解释,不过齐修远根本不想再听他多说一个字。
他吩咐孟冬儿赶人,怒气匆匆地将他轰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