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另一边的墙角里放着一个立式衣柜。
整个房间的布置紧凑而舒适,空间利用也十分合理,高长一下子蹦到席梦思上打了几个滚,他也好久没睡过席梦思了,虽然家里铺着蚕丝被的木床也不错,但是这种弹簧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那边大黄已经把门关上锁好,就站在门口的地板上,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高长斜躺在床上,用手脱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脱衣秀,然后,他听到大黄对他说:“一个月到了。”
“咱才刚登船!”高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今晚刚登船,明晚就下不了床,到时候人家该怎么看他?白宝那家伙,大概很快就能扳回一局了。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登船。”说起这个,大黄也很是不满,本来前两天就该出海了,愣是被那些糟心事拖到现在。
“乖,再等到,后天好不好后天,要不,明天,明天我……”
“等不了了。”大黄一个猛虎扑食,就把高长压在了身下,接下来自然是满室春情……
早上四点半,两人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大黄意犹未尽地把高长抱在怀里,眼神瞟向旁边立式衣柜上的试衣镜:“咱回去的时候把这块镜子拆了带回家吧?”
“去港口看看,说不定有的卖。”高长现在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镜子这东西确实有利于助兴。
“那多买点,把地窖里的墙壁都装上,天花板也装上,唔……地面也装上。”大黄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起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败家!不能吃不用穿的,买那么多干嘛?”
“你们人族不是有个老头子说过吗,食色性也,就是说这个和吃饭一样重要。”在大黄看来,其实比吃饭还重要点。
“人家的意思是说食和色是人的本性,哪里有说一样重要,欺负老子没文化啊?”说起这个,高长也挺冤,他上辈子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只不过这辈子就混了个高中毕业,村子里没一个把他当读书人看的,在这些人眼里,只有大学生才算读书人,高中生不算,他娘的,高中生也是在学校泡了十几年的,怎么就不是读书人了?
“要不是一样重要,干嘛放在一起说?”大黄看了看高长的表情,好像还挺精神,要不再来一次?
“滚!”高长一看高长的眼神,就知道要坏菜,连滚带爬从他怀里挣出来,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大黄扯着脚踝拖了回去,翻了个身摆好姿势,猛地就顶了进去。
“唔……”高长仰着脖子喘了口气,在大黄的抽|插之间,脸上也现出一些难耐和舒适,加上一脸虚弱疲惫的姿态,勾得大黄心理痒痒。每回都这样,开始的时候,生龙活虎的高长总是能让大黄激情澎湃,几个回合之后,虚弱无力的高长又总勾得他欲罢不能……
“草!你们俩这灯都点了一夜了,能不能给老子省点柴油?”白宝昨晚被高长呛了个半死,清晨回了趟船舱,发现他们那间屋子的灯还亮着呢,顿时就不客气地过来拍门了。
“……”正被压在地毯上猛干的高长,听到有人拍门,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下面更是咬得死紧。
“嗷!”大黄爽得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抱着高长的腰干得更急。
“草!”高长咒骂了一声,一口咬在大黄肩膀上,两人顿时在地板上滚成一团,也不管门外的人了。白宝听到这几下声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咒了句精尽人亡就走了,这里头要是一男一女,他搞不好还有兴趣听一听,两个男人就算了。
一直胡闹到了日上中天,大黄终于心满意足,化成犬形窝在高长身边,两人靠在一起躺在地毯上就睡了。傍晚时分,高长被自己肚子里咕噜噜的抗议声吵醒,原想打发大黄去帮他打饭,面子这回事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了,高长现在也懒得去管白宝他们怎么想。
结果他推了两下,大黄都还是没动,睁开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大黄还是犬形,正蜷成一团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看到高长起来了,也只是虚弱地哼哼了两声。
“这是怎么了?”高长大惊,难道说真的因为纵|欲过度,把身体给弄垮了吗?
“呜……没事。”
大黄扭扭捏捏不肯说,这更让高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跳起来骂道:“老子早让你悠着点悠着点,怎么样?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不是因为那个。”大黄顶着虚弱的身体据理力争。
“那是因为哪个?”高长挑挑眉,大有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老子就跟你分床的架势。
“我好像……就是,那个……有点晕船。”大黄哼哼唧唧半天,还是把这个丢脸的事说了,嗷!犬神后裔竟然晕船,这记忆要是被传承下去,接下来的几千几万年,一定都会被人当笑话说。
但是,面子诚可贵,作为雄性,他难道能因为面子牺牲自己和爱人的性福吗?大黄不可能做那样的蠢事,跟高长生活了这么久,他深知,只有实惠才是最要紧的。这不,高长知道他晕船以后,跑前跑后地伺候着,连吃饭都是用喂的,大黄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更是为自己的明智选择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