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如夫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她?”
欧阳东觉眯起眼,“她为什么要烧了这书信?”
“奴婢……奴婢不知。”
想起来宫秋如当时的话,梅子脑袋一懵,难道真的是自己没看出来这是陷阱?
不,一定是如夫人,是她怨恨皇上把她嫁给了九王爷,所以她想报复自己,故意弄出来这么一桩事情的,一定是这样。
十指紧紧扣在地上,梅子额头上急出了一层虚汗。
欧阳东觉面色阴狠地看着梅子,真是蠢货,宫秋如既然烧了,自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她还乐不颠地想要前来讨好,真是愚不可及!
“来人!”
欧阳东觉出声,梅子浑身彻底软了下来。
可恳求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皇上。”刘全带着侍卫进来,就听到欧阳东觉继续道:“把她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给朕悄悄地打。”
想到什么,欧阳东觉最后又嘱咐了一句。
听到只是打板子,梅子松了一口气,被拖出去的时候,心情却是复杂的。
对宫秋如的怨恨,更是多了一分。
为什么要害她?
听着御书房外传来的惨叫声,欧阳东觉握着狼毫笔的手收紧,看来他当初真是看轻了宫秋如,原本以为她除了一张脸别的什么都没有,可今日看来,她比他想到的还要聪慧的多。较之这个他派出去的细作,更是要多了几分能耐。
凉凉地扫过地面上的信笺,他挥墨而下,顿时染黑了那张白纸。
看来,他应该找个机会见见宫秋如了。
以前因为宫晶雪避讳三分,可既然宫晶雪背上根本没有出现胎记,那么她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了。而宫秋如那张脸,却莫名让他有了几分期待。
当梅子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九王府的时候,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虚汗,可即使如此,再面对外人的时候,她依然不能露出丝毫异样。
撑到醉天阁的时候,她身上的襦裙几乎湿透,幸亏她回来之前还趁着换衣服的空挡涂了一些金疮药,否则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什么都做不好。
而一想到自己如今这般完全都是宫秋如害的,她更是气得几乎要吐血。
勉强踏进去,推门进了内室,锁好门,果然看到宫秋如正侧躺在窗口的软榻上,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头。
“如夫人,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最后一个字她加重了语气,已经足见她的气愤,如果不是宫秋如,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解释什么?”
宫秋如懒懒合上书卷,盘膝坐好。
打量她片许,“受罚了?”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了?你是故意的?”梅子几乎暴跳如雷。
“故意?”
宫秋如走下软榻,“我还没有这个闲工夫。”
她放下手里的书卷,赫然是一本医术,她刚刚去看了宁霜,她依然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恨水虽然医术高明,可宁霜的情况却又是特殊的。
以她门外汉的本事,根本找不到任何头绪。
看来,她的确应该出去走走,在江湖上寻找一些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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