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然去到谢曼可宿舍找不到人,她室友说她刚刚被老师叫走了。
王怡然只好辗转来到艺术学院学生工作科办公室。她刚走到门口已嗅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学工科老师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像手榴弹一像不断扔向谢曼可。谢曼可躲也不躲,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站着挨枪,被打成筛子。
王怡然呆呆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进这个门。
“外面的同学,在干什么?”学工科老师终于发现了王怡然。
王怡然赶紧借着这话,跨进了门,说:“老师你好,我是法学院的,我是谢曼可的朋友。”
“走走走,赶紧回去,不要来凑热闹。”学工科老师下了驱逐令。
王怡然:“老师,我相信谢曼可的为人……”
学工科老师:“相信有个X用!照片都被人拍到了,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给学院和学校的形象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王怡然:“既然说到了证据,那我就来说一说吧。这张照片作为证据也是孤证,没有其他证据相互印证,即没有形成证据链条,而且这张照片的行为举止并没有什么不端。”
学工科老师:“那你去听听学校里是怎么传的?我们艺术学院真是名声扫地啊!谈笑傍大款,出入有香车,这还不够吗?谁还管你什么证不证据的。”
王怡然:“所以,我们更要查明事实,澄清真相啊,要还谢曼可和艺术学院一个清白啊!”
学工科老师:“那你自己去查吧,你看她一问三不知的,我看她就是作……作什么心虚!”
王怡然:“那我陪她回去再慢慢了解,可以吗?你看她现在情绪不好,问不了话的。”
学工科老师顺水推舟,说:“好!你们明天前最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写一份五千字以上的详细说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交待清楚。这件事校长很快就会知道的,我得随时向校里汇报。”
王怡然领着谢曼可退出了办公室。可是谢曼可在路上依然一言不发,嘴巴都始终没有张开过。
陈杰德逼刘守说出了那个摄影系学生的宿舍,找过去对那个始作俑者一轮暴揍。吴见胜闻讯,赶紧拖着那条大残腿追过去,把他拖了出来。
陈杰德依然不依不饶,不肯善罢甘休。吴见胜当头喝道:“你瞎胡闹什么?闹得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对谢曼可越不好。现在关键是安慰好谢曼可,无论真相是什么,她现在都是最受伤的人。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在给她的伤口撒盐。”
而王怡然那边,陪了谢曼可半天,她还是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连陈杰德也不肯见。她缄默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仿佛只要一张嘴,悲伤的洪水就要决堤。
陈杰德回到宿舍,才想起那辆红色的跑车应该是驻唱酒吧老板的车。他去过好几次都看见那车就停在门口,这不可能是员工的车,而是老板的,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每次去都能看见车就停在那里,而且停在专用停车位上。
陈杰德的愤怒无处发泄,于是又风风火火地要去酒吧问个清楚。吴见胜怕他又乱来,也跟了过去。
两人停好了小电驴,刚好看见那辆德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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