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静,请再擦亮眼睛看看在这些外族人家里搜到的东西!”冉雄示意完冉俊,默默等着。
就见三辆货车缓缓开了过来,在主席台的右方停住了。
然后,几个土郎族汉子迫不及待地冲出,齐心合力将遮住的巨大盖布掀开。复而,那装满粮食、零食、饮用水,蔫了的水果一一展现在大家面前。
“我日,这些狗东西,亏我平日里对他们照顾有加,一碗开水都要分给他们半碗,可是!我真是他M的瞎了眼!”
“杂种,都是些什么玩意,他们是怎样恶毒的心肠!”
“杀了,都杀了,这些狗东西、蛀虫留着干什么?”
“安静。”冉雄淡淡开口。
这次,再没有人有任何闲言碎语,针落可闻。
“这就是老话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在这刻,谁又敢站上来杀了他们?”冉雄吼道。
“我,让我来!”
“我早就忍不住了,我一定要为我那三位死去的老哥报仇!”
“我来!族长,请让我来!”
此时此刻,无论男女老幼,群情激愤,脱去了和谐的伪装,都愿意沾染血腥。
“好!和尚,瓢瓢,欢欢,八哥,毛鸠,家根......你们上来。”冉雄看着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点着。
每点到一个,那人便欢呼雀跃,仿佛中了大奖,跃跃欲试,状若疯魔,哪里有对生命基本的敬畏?
又点了几个,老人、小孩都有,没有性别之分,单论表现张力选人。
“好了,每人一把刀,只砍头,动作麻利点,别给我留下丧变的隐患!”冉雄淡淡开口,好像事不关己,向着磨刀霍霍的众人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众人见此,哪里还能按耐的住!
只有杰出女士李林画不一样,声嘶力竭地嘶吼着,还在竭尽全力,还在试图阻止一群凡人的蜕变。
只是,哪怕她将头磕破了血,冉雄还是无动于衷,其他人还是举起了屠刀。
“呸!砍死你这
丧良心的!”
“狗杂种,吃老子一刀!”
“黄泉路上也请记住,杀你的刀是我家根挥的!”
像西瓜爆裂,像骨头移位,本来没有多大的砍头声,此刻竟然格外响亮,像极了美妙的交响乐。
有的人在被砍头前就晕了过去,只是没人放过,因为是点对点负责制。有的人如牛老板、王强、李坤云之流,目眦尽裂,满脸的难以置信与不甘。
他们强烈欲要表达什么,眼神里的不解活灵活现。只是,终究还是逃不过一刀......
鲜血在这一刻是别样的红,犹如最烈的骄阳,最绚烂的烟火,最璀璨的霹雳!
有的将人砍死了,生怕丧变,就补刀往头颅上剁了几刀;有的看着旁边的老人小孩砍人费劲,甚为不满,便助人为乐当仁不让了。
一时之间,头颅滚滚,血流成河......
味道难闻极了!
“福哥,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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