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这棋,不下也罢。”此时对面的英布又笑着说道。
估摸着也是自己装着会下棋,装累了吧。
“事情倒是没有,只是这棋局,常山王已经赢了,再下也是无意了不是。”
“辽王此话之意是?”
“有消息称义帝就要来了,为的是代王之事。”略顿了顿,骆阳继续说道:“不知前些时日的误会,常山王打算如何处置?”
“误会?有何误会?辽王强行让本王留下来观赏一事吗?此事哪里算是误会,这辽国景色果真是美的不可言表,此事还要多谢辽王才是。”
“哈哈,常山王果真是来了兴致,也罢,那就请常山王继续游玩,有何需要,招呼声下人即可。”
……
回到自己的正殿之后,骆阳已然变的有些心事重重。
“君上这是为何,方才发生了何事?”一侧的蒯彻还是不明白的问了一句。
“义帝要来了。”
只一句,明白人就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此事毕竟与君上没有关系,义帝会不会?”
“这事,哪里是本王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的。”骆阳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冷笑。
“可常山王说有,那也得有证据不是,若不然如何能成。”
“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件事关键在于义帝会信谁的了,跟常山王有没有证据关系也不大。”骆阳无奈的抿了抿嘴,接着说道:“再想想今日英布的表现,若不是因为义帝,他如何会突然变卦。没有把握,他如何敢将本王当作是水面上的鸭子。”
“君上的意思是?刚才在水塘边的一幕——”蒯彻没有在继续说下去,所谓君王可以自嘲,臣子万万不能附和:“那君上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退一步有时候真的不是安全,还可能退到深渊里去啊。从一开始就不是本王要跟这些个家伙作对,从他们将上谷封出去开始——”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此时的骆阳算是意识到了什么。
后世常说的人善被人欺,这话能流传下去岂能没有依据。
“走一步看一步吧,真要做的过了,那本王也就拼了。代王让山贼杀了,这常山王跟义帝怎就不能。”
如果义帝此来这的是跟英布配合针对他骆阳。那么此事的结局就不是骆阳能选的。
让然这前提是他们要弄死自己,如今义帝还没有到,事情究竟会如何谁也不能说的准。
“还是那句话,未雨绸缪,错不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去将许杰招来,另外安排一下义帝的行宫,据说随行的还有西楚的项庄,小事上,不能让他们抓到马脚。”
“喏——”
……
时间缓缓的流转。
足足过了十天,骆阳才跟常山王以及一众臣子在城外百里的地方迎接到了义帝。
年轻的楚怀王外表行事看起来带着几分孩子气,整个人像是温室里的花朵,对外界的邪恶一无所知一般。
他没有注意周围的理解,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百里之外,只是跟骆阳以及英布随意的聊了两句,大致的行礼所谓的礼节,队伍不过停留了盏茶的时间就启程。
当天下午骆阳摆下了最高级别的宴席。这其中新颖的算是牛奶跟马奶了,还有新奇的就是,此番招待的下人全部是女子,并非宦官。衣着上则是东胡服侍。
用骆阳的话说,东胡人在辽国,只有做下人的份。还说那些奶都是东胡人进贡的,这也算是变相的装逼吧。
期间的歌舞,异域女子的别样风情,道不出的无尽风骚,使得这义帝看的如痴如醉,笑的合不拢嘴。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此时常山王英布竟以补全礼数为由,要义帝入其行宫一叙。
礼数,这事情主要是看骆阳这个东道主的。他的礼数全了,其余的实际上没有多大的关系。英布不过就是客气点,该揖礼的揖礼,做的完全没有问题。
这请求一听就是个幌子,可楚怀王还是盯着两只困倦的双眼,拒绝了骆阳安排的妖艳东胡女子,竟是跟随英布去了。
直到凌晨,常山王英布所在宫殿的灯都是亮的,而且外面的把守极为严格。安排的人手之多,即便是许杰也是不敢轻易的前去探查消息。
那些个被骆阳安排在外面守夜的下人也就只能听见期内偶尔传出的大笑声,隐隐的听到英布总是提及西楚霸王等等……
“一场风雨免不了了啊——”骆阳咬牙切齿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