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事拖得太久越是不利,不能让赵军将城中的势力耗光,那样就是给蓟公添麻烦了,还不若现在就将此事告知蓟公,以蓟公的才能,或有破敌良策,可免去诸多的曲折。”
面对赵敛的这番话语,没有办法击退赵军的许杰,也就只能是接受这一切。
在沉思一会之后,他终点头道:“既如此,这次便听了你的,既然你回来了,我便去寻找蓟公,守城之事,就交与将军你了。”
“先生放心前去便是,灭了赵军不敢说,但这蓟城赵敛一定会守个周全。”
在商定了职责之后,许杰又将城中剩余的一些事情尽皆告知了赵敛。在这之后,便不曾有一刻的停留,直接骑乘快马出北门而去。
……
武臣所在的行辕中。
听完那兵卒的奏报,气在心头的武臣便是一拳重重砸在了面的案几上。
那巨大的力道,只将案几上陈列的东西全部震的颤动。
就在此时,卲骚与陈馀二人齐齐来到了行辕内,在外面就听到武臣击锤案几的二人,进来之后便示意那传令的兵卒先行下去。
寂静的行辕内,武臣重重的喘着气,却是不理会二人。
就在此时,卲骚再次拱手,恭敬的说道:“恭喜君上,蓟城被破之日,以近在眼前——”
那低垂着头颅上,嘴角尚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在这沉闷的气氛里,卲骚突然如此举动,即便是陈馀也被弄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卲骚该如何收场。
毕竟是打了败仗,以百姓为诱惑这一点,虽然将蓟城守军引出,却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兵卒全部歼灭。
甚至真的拼起来,赵军获胜的希望,根本达不到陈馀估算的七成,即便是六CD有些高了。
这种情况,只怕军中的小将也都能够有所察觉,一向意气用事,瑕疵必报的武臣亦是能够感知到这一点。
可作为丞相的卲骚,却是在此时道喜。
“哼——”武臣当即就是一声冷哼:“那你倒是说说,寡人喜从何来?破城之事尚未有丝毫进展,怎就破城在即?”
“回君上的话,”此时面对武臣的冰冷质问,卲骚却是没有一丝的担忧,依旧是笑着说道:“两军交战,杀戮便是无情,蓟城守军如此瞻前顾后,已是破绽百出。臣恳请君上再次下令征集附近百姓,再次攻城,”
“丞相的意思是,故技重施?当蓟城守军都是傻子不成?”不等卲骚说完,武臣已经是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语。
但面对武臣的此等愤慨,卲骚依旧是一副笑脸:“君上且听微臣慢慢道来……”
在这之后,只见卲骚走至武臣的身边一番耳语,只见武臣的面色缓和了不少,但依旧没有多少喜色。
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卲骚的提议。
……
这日深夜,赵军利用卲骚的计策,以百姓在前推进的想法传回到了邯郸的张耳耳中。
得知此事,张耳却只是一声长叹:“此等作为,真是误我大事。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对攻城能有几分的帮助,即便是被守城兵士所杀,失去民心的也必定是我赵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