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不过,他太高估韩广的内心世界了。
一听到对方亦可能在这城中对自己下手,韩广整个人就犹豫起来,两个眼眸里焦急的神色变成了恍惚。没办法,毕竟是关乎性命的事,而且听骆阳说的那些事情,很明显的广阳郡尉与郡守都是向着臧途那厮的。
自己这边行吗?在军中恐有变故,那在这城里,真就能够斗过臧途?
看着韩广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骆阳顿时都想给自己两巴掌,说的那么玄乎干嘛!原本历史上,韩广这货就是担心赵王武臣害他的家人才久久不愿担任燕王。足以看出其心智不坚,
放在后世,那就是十足的玻璃心。
骆阳暗自的一阵无奈摇头,没办法,八掌打的疼了,继续灌鸡汤吧:“不过将军大可不必过于紧张,欲成大事者何人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且看张楚的陈王,振臂一呼天下群雄响应,然其看似风光,可秦国不还在吗?南有镇守百越的三十万大军,北有震慑匈奴的大军二十余万,只此五十万大军若是回调,将军以为陈王有几成胜算?骆阳以为一CD不到。”
说罢还故意一阵轻笑,走至韩广的耳边贴耳道:“此番虽然有风险,却只是骆阳为顾及将军安慰而着想,自当有妙计助将军,将军且听……”
紧接着,骆阳食是在韩广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好半晌这才停下来问道;“此计将军以为如何?”
韩广顿时就是面色大喜,当即一扫脸上之阴霾道;“就依先生方才所言。”
总算是将韩广这信心又给找了回来,骆阳在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深深拱手揖礼道:“即如此,骆阳这就前去城外大军之中,将那贼人邀至城中,一切尽看今夜风云了——”
“先生此去,可带着这个,到了军中若是有何不便之处,就以此物说话——”看到希望的韩广说话语气顿时就充满了中气。
骆阳闻言将目光看过去,却见韩广递过来的赫然是一块令牌,其上刻着的乃是“先锋左”的字样,骆阳大至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韩广的令牌了。不过内心却是不怎么在意这东西。
但韩广能够如此慷慨,骆阳表面上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这可是韩广对他的信任呢:“骆阳多谢将军——”
“无妨,先生一心为韩广着想,也自当小心行事。此物或许用的上才是。”
待韩广话落,二人又是简单的客套之后,骆阳便转身退出。寻了马匹继而再次出城而去。
短短两日,这一来二去的骆阳也是不由的一阵自嘲。不过一想大事促成之后的场面,骆阳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激情。到时候,也就三两天,或许明天,自己就可以真正的、安然的吃顿好饭,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劳累的身心了。
蓟城里,韩广暗自握紧拳头,为自己涅了一把汗。
赵军之中,臧途亦是激动的不停踱步,全然不顾屁股上的伤痛。该备的都以经准备,只等骆阳的消息。
赵王武臣又怎会想到,自己派出来收复燕地的两位将军,已经对立仇视,只等一场生死的对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