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讪讪笑着说道:“诸位大人可别寄希望在下官身上,下官才疏学浅承蒙皇上垂青,赏了这一官半职真的没有什么良策。”
祚晨怎会不明白,和外域多国一较长短,岂是简单的事情?这不仅表现在国力方面,更表现在整个安泰的资源发掘和创造上,临时抱佛脚想要出人头地,除非出现奇迹!
“依照朝堂上诸位官员的话语,刘侍郎可是一位有勇有谋的才俊,这会怎么这般消极?以皇上的远见,刘侍郎必有过人之处,怎么会是没有见解之辈?”周涛很诧异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故作姿态。
任何时候,对于一事无成就平空高升的人,都存在或多或少排斥的心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多年的经营、操劳才爬到高位,一回头有人毫不费力就跟在了身后,任是谁心里也会不太舒服。周涛就是基于这样的心理,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现在却和一个黄口小儿同朝为官,心里怎么也迈不过那道坎。
“人这运气来了,挡是挡不住的!……”
祚晨正想出言气恼周涛一番,小二端着酒菜招呼着,“让诸位大人久等了,掌柜让小的传话说,一会大东家过来给诸位来敬酒。”说完,放下酒菜躬身就要退下。
祚晨腹诽着,可是饿坏了,这么久才上来第一道菜,这得要啰嗦到什么时候,又不好意思催促,见周涛张了张嘴以为他要催促一番,不料竟是侯建斌发话了。
“大东家今天也来了!?你和掌柜的说声,大东家忙就别过来了?”
“他们能做得了大东家的主?我看你脑子是老糊涂了!下去吧!赶快多送几个菜。”周涛深吁一口气说道。
“不是我老糊涂了,你说皇……大东家来凑什么热闹?”侯建斌皱起眉头,怏怏不快地说道。
祚晨瞅着饭桌中央的红烧肉,口里直咽吐沫,本来早上就被张康拽着起床接了圣旨,饭没顾得吃一口就跑到了商铺,想着中午和王胖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没成想又被候尚书拽来酒楼,一通毫无营养的谈话,怎么能解得了饥肠辘辘?祚晨心说,这就是官场酒桌!毫无建设性的主见净是扯蛋!
小二陆续送上来九道菜,就再也不见影儿了,一屋子的人都没有动筷子的意思,祚晨更是着急了,心里后悔着跟着侯建斌来凑这热闹,要不然现在早就填饱了肚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会让两位尚书大人干等着?正想着,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像是得到祚晨肚子的召唤,其他人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尴尬的互相对视一眼,依然默不作声的喝着茶水。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侯建斌苦着脸,也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嘀咕着看向周涛。
“再……”见到门口的来人,周涛及时止住了话语。
“见谅,见谅!让诸位大人久等了。”来人甫一进屋就拱起双手,话语也算文雅委婉,明显的神情却是透射出一些嚣张,气势不算咄咄逼人,仍然给人以不舒服的感觉。
这是何方神圣?这么大的派头!祚晨心里思量着,不由得仔细端详起来,弱冠之年神采奕奕,一身锦衣映得脸色越发白里透红,薄薄的嘴唇紧抿在一起,浅笑着。
“瞧您说的,快请上座。”周涛一脸媚笑,迅速起身示意着。
一番见礼,几番假意推辞之后,来人坐到上座,一脸疑惑的看向祚晨,问道:“这位面生的很,是?……”
“这位就是刘祚晨刘侍郎。”周涛说道。
“哦?那就是妹夫喽!今儿这桌酒菜算我的,怎么着也算是和妹夫的相识酒。”来人哈哈大笑出声,竟是毫不掩饰的欢快意味。
是皇子!祚晨一时之间,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