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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总是能够左右人的行动。
看到了会想,听到了也会想。想到了,就会有所动作。
想浅了或是想明白了,往往一笑了之或是妥善处理。
想深了或是想糊涂了,往往越陷越深或是越描越黑。
祚晨应该就是想明白了,亲娘老子是独一无二的。他不想大脸盘被有意外,他不想失去这份难得的亲情。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祚晨想,没爹的孩子连草都不是,或者顶多是草灰。
最起码,还可以为大脸盘做点什么。比如,枪弩!
“父亲,目前我也就能想到这样了,再想做也没了条件。”祚晨很遗憾地说。
如果可以,他并不介意做一把真正的枪。不为自己,是为父亲。
“这个......枪弩,这个......”刘大将军出生到现在,从没这么茫然不知所措。
在新弩的基础上,新标注有箭夹在右侧面。箭道部分改为铁皮包制,新标注了准星。
刘大将军想问问准星怎么用,想问问箭囊为什么改叫箭夹,想问问箭夹为什么改装在右边?看看图纸,看看儿子,终是没有问出口。
其实,明白了儿子的一片心,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
祚晨练功愈发明显的刻苦,任是谁都可以看出的刻苦。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在挥汗如雨。
“祚晨,大伯不让骑马,也不用这样折磨自己啊!”祚荣苦着脸说道。
“就是,你这样,我俩看着都难受死了!”祚辉也苦着脸,用手指着营帐说道:“大伯有时远远看着,都不好意思过来。”
祚辉哪里知道,刘大将军心里都悔死了。一直在责怪自己,不该让儿子听到秘密。明明知道儿子有异于常人的思绪,就不该让他知道那段不久的往事。
“我和祚辉商议着,你一直这样,就不再去骑马了。”祚荣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着。用手里拿着的树条,用力抽打着地面。看得出来,肯定是心里纠结着。
祚晨脚下的动作缓了下来,没有说话,眼神复杂的看着祚荣。
“是真的!不信?你现在就问祚辉哥!”祚荣也看着祚晨的眼睛说道。只是奇怪,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像大人们。不自觉地有些紧张,紧张被祚晨看出心有不舍。
“是真的,不过,我们都有点舍不得。骑马真的很有乐趣,你不知道。”祚辉说着,流露出一脸无奈。
“你俩就是自以为是,我刻苦练功,你俩怎么这么多想法?”祚晨嘴上说着,心里高兴着。能够对自己如此上心,怎会不高兴着激动着。
“那你前段时间,怎么不这么刻苦?”祚辉疑惑地问道。
“前些时间,你俩也不是天天往训练场跑啊!”祚晨夸张的瞪大眼睛说道:“我练功时,就这样一拳打祚辉,就这样一脚踢祚荣。心里想着,再教你俩不陪我。”嘴上说着,拳打脚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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