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强,有什么不服气的?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起码在现在在场的这些人中,闻安臣这首诗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非要厚着脸皮说这诗不行,他们也干不出这事儿来。
闻安臣笑着拱拱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别过了,告辞!”
说罢便是上了马车,摆摆手,在陈季等四人的簇拥下,向着秦州城的方向而去。
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大伙儿都觉得老大一阵没滋味儿,李家小姐很快也就离去,剩下这些人看看徐玉宸,眼见得徐玉宸脸色难看,也都不敢触他霉头。本来今日诗会是徐玉宸为主,这会儿大伙儿都想问问他现下怎么办,是继续喝酒作诗,还是怎么?
但徐玉宸呆呆傻傻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一会儿露出刻骨的怨毒,一会儿又是满脸的愤怒,看着跟傻了一样,那会儿谁还敢再去问他?便也纷纷散了。
回到马车里,谢韶韵直勾勾的看着闻安臣,眼睛亮亮的,满是光彩。
“怎么了?”闻安臣诧异道。
“夫君。”谢韶韵深情道:“有你真好!”
闻安臣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宠溺道:“小傻瓜,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娘子,这等事,我岂能不挺身而出?”
谢韶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那胸膛的坚实有力,只觉无比的心安。
只有有过像她这般经历的人,才会知道,有一个可以倚靠的男人,是何等的幸运。
一刻钟之后,一行人抵达秦州城。
进了城中队伍先停到路边,赵长宁闻安臣等人都下了车,赵长宁看了一眼秦州城高耸的城墙,叹了口气:“离去将近一年,已是物是人非啊!”
“是啊!”
闻安臣点点头,也是颇有感触:“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秦州州衙变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我们的小院儿变成什么样了。”
他看了谢韶韵一眼,两人嘴角都挂着一抹笑意,此行虽久但并非毫无收获,不但结识了诸多的大人物,两人的情感也是日益增进,现在已是伉俪情深。
瞧见他俩这般恩爱模样,赵长宁心里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再想起方才在官道上闻安臣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她忽然心下极是艳羡。
她自嘲似的笑了笑:“你俩好歹还有个小院可以住,我已经把府邸给卖了,这会儿却是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当初也是太过短视。”
闻安臣笑笑:“换我我也这样,毕竟你当初是想彻底离开秦州的,后来只不过因为我才转变了心思。”
话一出口,闻安臣便觉得这话说的似乎有点歧义,便赶紧住了嘴,赵长宁脸有些发红,白了他一眼。
闻安臣让陈季陈叔陈仲兄弟三个先保护着谢韶韵和赵长宁三人先去自己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