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山涉水一番,周云飞第二次来到大都城外大悲寺的寺门外。
一抬头,周云飞正好看见上次接待他的那一位年轻僧人,主动打招呼道:“小师傅,还记得贫僧吗?”
年轻僧人疑惑的瞧了瞧周云飞的样貌,半晌才恍然大悟,说道:“哎呀,这不是前些天来过的海澜寺高僧!怎么几天不见,师兄你却变了一副模样!”
周云飞此刻邋里邋遢,哪里有半分高僧的风采。
他笑道:“这不是为了应付贵寺方丈的考验,贫僧特意寻了个住所闭关用功,才弄成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年轻僧人一拍脑门,说道:“哎呀,小僧怎么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师兄快随我来!很多寺庙的高僧已于昨日到达,正等着师兄呢!”
周云飞一边跟着小僧往寺里走,一边问道:“哪里的高僧,小师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小僧脚下飞快,解释道:“师父说师兄来大悲寺论佛,是天大的佛门盛事,需要请来附近的高僧观礼。我们师兄弟这几日全在忙活着邀请高僧来寺里。”
周云飞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急道:“老方丈行事怎能如此莽撞,万一贫僧回答不出各位高僧的问题,无语以对,那该怎么是好!我对佛经的熟悉程度,怕是连你也赶不上!”
小僧满脸的不信,笑道:“师兄说笑了,你可是风头正劲的海澜寺住持,佛法高深,哪里是我这样的小和尚能比的!师兄,咱们到地方了!”
周云飞停下脚步,两眼一望,只见一块宽敞的空地上搭建了一座木质的高台,离开地面大约半个手臂的距离,无论台上、台下都能看的清楚。
台上散放着一些蒲团,唯有一个蒲团是单独放在一边,与其他的蒲团隔开,看样子是预备给周云飞一人单坐的。
此时日头渐渐升到高空,万里无云,秋高气爽,冷暖宜人。
周云飞一个人呆呆的站在空旷的场地中央,暗里不断的腹诽着老方丈的安排:“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出丑吗?老方丈安得什么心思!”
“铛铛铛!”
大悲寺里突然想起一阵急促清脆的的打板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不多时,两行黄袍僧人排着长队从一处殿堂里鱼贯而出,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也不知道队伍到底有多长。
周云飞惊叹来人之多,也顾不上去数人数,只一眼紧紧盯着队伍最前方的一名身着袈裟的老和尚,那人正是大悲寺的老方丈。
老方丈走到周云飞的跟前,没等他说话,抢先开口道:“阿弥陀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玄觉住持,你可满意老衲的安排?”
周云飞惊叹道:“老方丈何出此言,为何找来这么多的僧人?”
老方丈看出周云飞心中的疑惑道:“玄觉住持,海澜寺现在百废俱兴,正是积攒名声的好时机,老衲擅自做主叫来方圆百里的高僧大德,为的是给海澜寺扬名啊!”
周云飞满脸的苦笑,道:“多谢老方丈的一番心意,可是辩论却不是贫僧的长处。若论说道论佛,当首推贫僧的师叔同明禅师!老方丈应该事先与贫僧讲明才是,贫僧安排师叔前来。”
周云飞的话里带着不满,埋怨了几句。
老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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