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桁见秦瑟靠在一旁,神色透着淡淡的凉意,像是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似的,握了握秦瑟的手,道:“世人也并未全部如此。”
秦瑟歪头看着他一挑眉。
谢桁低低地咳了一声,耳尖有些红。
秦瑟见状,弯唇一笑,抬手摸了摸谢桁的耳朵,就谢桁如此这般纯情少年的模样,想他也不是阮文海那样的人。
且她看过谢桁的面相,褪去了之前的煞气,现如今三庭五眼愈发饱满规整,大富大贵之余,却没有过多的桃花债,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只不过两人名义上是夫妻。
玄门规矩,算人不算己,相面不相亲。
关于谢桁的命格命运,再往深处,她就看不出来了。
但表象上的,也够用了。
她相信谢桁,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秦瑟活了那么多年,头一次的心动,绝对不可能看上一个渣男。
谢桁看到她眼底的笑意,握紧了秦瑟的手,转过头,靠在一旁,一副淡然的模样,只是耳尖愈发的红。
秦瑟不知为何,就喜欢看他这幅模样,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叶文府只觉得气氛有点过于甜腻了,看了看谢桁和秦瑟两人之间好像笼罩了一层小世界,他失笑地摇摇头,却也坚定了让叶心兰对阮文海死心的念头。
真正的感情应该像谢桁和秦瑟,看着没有什么过多亲密的举动,但眼神来往中的情义却遮盖不住。
回想起来,阮文海每每看着叶心兰时的目光,与谢桁一点都不像。
只有叶心兰在看阮文海时,像极了秦瑟。
大约真的是妾有情郎无意。
既如此,早早打发了也好。
……
秦瑟和谢桁与叶文府一道,直接回了叶家。
叶心兰得知他们从叶家回来了,立即和叶夫人来了前厅。
叶文府看到叶心兰过来,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叶夫人和叶心兰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到他们回来,叶夫人便问道:“怎么样,阮家没事吧?”
“还好,一点小事。”叶文府含糊地道。
叶心兰一听,便眼巴巴地问道:“那文海呢,是病了还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闻言,叶文府瞧着叶心兰那关切的样子,心里更是难受,说不出话来。
秦瑟便立即道:“这件事,我正要与你说,不过事关阮少爷的私事,我觉得咱们俩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叶文府附和道:“对对对,心兰你和秦姑娘回屋去说吧。”
叶心兰还以为阮文海颇有不适,担忧地道:“那秦姑娘你跟我来。”
秦瑟点点头,朝谢桁丢过去个安心的眼神,便和叶心兰一道走了。
目送着叶心兰和秦瑟走出去,叶夫人一把抓住叶文府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说话这么遮遮掩掩的,是文海那孩子不大好了吗?出大事了?”
叶文府见叶心兰走远了,确定听不见,才拉着叶夫人,小声地把阮文海和敛秋的事,告诉了叶夫人。
叶夫人惊愕道:“那阮文海竟这般不是东西,和一个女鬼……有染?他怎么对得起我们家心兰?!”
叶夫人气得不行,作势就要去阮家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