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扔下手里的牌,“哥哥,你终于来了。他们打牌,聚众赌博把他们抓起来。”
恶人先告状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恶人先告状第一次见。
裘克偷偷翻开范无咎的牌,是烂牌,全是小牌,难怪扔下牌跑了。
裘克唤出火箭筒,“范无咎,今日你的死期。”
“来啊,老子怕你。”
范无咎暗骂一声。
输了一个下午,正愁没有地方泄火。
怒火上头的范无咎,显然忘记了谢必安在场,唤出镇魂伞,要跟裘克决一死战。
还未等谢必安收拾他,一个矿镐甩在裘克与范无咎中间。
愚人金从地上站起来,收回矿镐,“等一下。”
愚人金走到谢必安面前伸手,“范无咎差我300回声,给钱。”
谢必安眉头紧锁,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拿出300回声。
愚人金收进钱袋里,抛起沉甸甸的钱袋,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翘唇笑起来带着张狂不羁。
“谢了。”
裘克朝着范无咎使眼色。
谢必安是不是生气了,他变得好恐怖。
废话,不生气生什么。
可以生蛋。
“我看你长得像蛋,头顶红毛是鸡冠头吧。”
“我是不是蛋,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会变成蛋还是被打碎的蛋。”
“等着瞧,我哥哥最宠我了。”
范无咎整理衣服,甩走胸前的辫子,“哥哥,听我说。”
两人眼神示意着,不小心说出来,全被谢必安听见了,谢必安原本打算放过范无咎。
这几日宫殿太压抑,范无咎娱乐他能理解,但这恃宠而骄需要收拾一顿了。
谢必安唤出黑色镇魂伞,“无咎,我们许久未切磋了。”
范无咎怎么可能会对谢必安下手,不还手又会惹谢必安生气,该怎么办。
有了!
范无咎转头看向笑的嘎嘎乐的裘克,现场版家庭矛盾的热闹,好刺激!
范无咎像个神经病一样笑着看向裘克,裘克笑容变得僵硬,不对劲,一点都不对劲。
“哥哥,是他带头玩的,我一直制止他却被他威胁。”范无咎指着裘克控诉。
裘克眉头紧皱,是他要玩的?
“裘克先生,是你带头的吗?”
谢必安虽清冷孤傲,犹如雪山上的雪莲,但雪崩时恐怖万分。
裘克灵机一动,手掌放在耳朵上。
“喂?什么!萨贝达大人找我,好的好的,我马上来。”
裘克装上风翼,推进器,开着火箭筒溜了,扬长而去。
范无咎:“?”
愚人金懒散地靠在树上,双手抱头,脚踩矿镐,舒服惬意。
谢必安无奈扶额,这两活宝。
“无咎,你在此处等着。”
谢必安走到愚人金面前,两人交谈起来。范无咎试图学会唇语,翻译了一下就是。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范无咎放弃了,一个石头会说什么话。裘克火箭筒冲远,发现他们没来,收回火箭筒,吊儿郎当的要回自己的房间。
草丛一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瓦尔莱塔在这等候多时,终于等来裘克。
瓦尔莱塔完全出来时,裘克下意识用火箭筒攻击不知名的人,看见是瓦尔莱塔火箭筒转方向,仍然擦伤瓦尔莱塔的蜘蛛假肢。
“是你。”
瓦尔莱塔与裘克同在一家马戏团工作,裘克对瓦尔莱塔的照顾比其他人多,裘克弯腰触碰擦伤的地方,滚烫无比。
同样,一旦瓦尔莱塔背叛他,遭受他的怒火是别人的几倍不止。
“没事吧?特蕾西被萨贝达召去别的地方,会制作机器的只有玩电那小子,等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绑了他给你做新的。”
瓦尔莱塔摇头,这伤不到她,她不注重外表。
“特蕾西怎么样了?”
裘克忽然大笑起来,肆意狂笑,他的笑容带着一丝诡异和恐怖,藏在眼底的是杀意。
“关心一个求生者,瓦尔莱塔你的善意是巴黎圣母院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