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里边的判决,突然见到刘宝儿被丢了出来,心知事情了解了,赶忙下车迎了过来。就见宫锦书和那讼师全都一脸喜色地走了出来。
她无视一旁刘宝儿的惨叫,迎上来问:“怎么样?”
那讼师将手中叠好的和离书递给她,“不负所望!这是令姐的和离书。”
顾清梅松了一口气,“多谢这位大叔!”
“不谢不谢,我可是收了钱的。”讼师笑吟吟地说,心中暗道这姑娘年纪轻轻,出手却异常大方。
顾清梅将和离书收好,笑着说:“大叔,我是妇道人家,旁的话便不说了,有什么话,让我三哥同您说。”
讼师打着哈哈道:“好说好说!”
顾清梅领着宫锦书上了车,把三哥留下,顾清泳硬拉着讼师去了酒楼吃酒,一顿酒吃完,塞给师爷一张银票,言明是感谢府尹大人的。
讼师心照不宣地收了。
宫锦书跟着顾清梅回到别院,便住下了,顾清梅让三哥去把陆泽深请了过来,给宫锦书治伤,陆泽深粗粗地瞧了几眼胳膊上的伤口,便气得跳脚大骂,最后给她把了脉,说她只是皮肉伤,便丢下一盒药膏让顾清梅找人给她擦,自己背了药箱,气呼呼地走了。
转天,顾清泳又在顾清梅的指使下上了街,找了几个地痞流氓,请他们吃了顿饭,又给了几两银子,让他们去刘宝儿家门口去捣蛋,把刘宝儿不举的事情大肆宣扬。
刘宝儿他娘本来还想去求廉亲王府的管事的,出面给儿子讨个公道,结果却被臊得不敢出门,不止左邻右舍的笑话她,便是浣洗房一起做粗活的婆子们也全都笑话她,弄得她被一口气憋在心里,竟然一病不起了,吃了几个月的药,把家里存的钱全都花了个一干二净,便撒手人寰了。
只留下一个人人嘲笑的瘸子刘宝儿,刘宝儿因为是个瘸子,本来就有些自卑心理,又没什么求生的本事,再加上是廉亲王府的家生子,也不能离开都城去别的地方生活,刘氏死了以后,他一时想不开,干脆用裤腰带把自己给吊死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顾清梅,出了一口恶气,心中总算舒服了一点。
处理完了这位二姐夫,她终于把目标放到了大嫂的身上,她有一种强烈又本能的直觉,大嫂这个人,包括她那三个孩子,都不能再留了!
不然的话,日后难免会给顾家带来塌天大祸。
四哥要是当不上官也就罢了,若是当了官,大嫂那人还不知道会怎么仗势呢。
而且,慕容羽打断大哥双手双脚的时候,丢了不少银票给他们,她可不想看见大嫂有了钱以后的那副倒霉德性。
她把曲氏找到书房来,请曲氏在罗汉床上坐下后,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开口道:“苏大嫂,你手里,可有可靠的人?”
曲氏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她是老江湖,一听就知道顾清梅想找她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于是试探地反问道:“梅子,你想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