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啊!
不知其中内幕的女人小脸酡红地瞪着他,气喘吁吁地埋怨道:“都是你,丢死人了!”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起来,“随风,牵马来!”
随风赶忙把他的马给牵了过来,他把她抱起来,横着放到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轻轻一夹马腹,那匹马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去。
他轻轻地拥着她,有风吹过来,带来浓浓的稻香。
顾清梅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他下了马,丢开马缰绳,站到马匹旁边,冲她伸出手。
她弯下腰,伸手搭住他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抱了下去。
他闪电般的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笑道:“快进去吧,我在这看着你进去就走!”
顾清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推开篱笆院的院门,进了院子。
“梅子,是你回来了吗?”顾刘氏在屋子里等得早就不耐烦了,出来在门口扒了好几次头,不过都被乌泱乌泱的蚊子给咬回来了。
此时听见外边有动静,赶忙拿了扇子跑出来,一边扇着一边把女儿让了进去,关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院门口,看见那影绰绰地站着一个人,不过也没多问,便将房门关上了。
实在是不关也不行了,这蚊子实在是太多了,一团一团的到处都是,虽然屋子里烧过艾草,也敌不过这蚊子的数量。
“梅子,刚才送你回来的那是谁呀?我怎么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顾刘氏在门口,一边给房门上闩一边小声问。
顾清梅老实地答道:“慕容家的大少爷!”
“慕容家的……”顾刘氏突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的是咱们的少东家?”
“嗯!”顾清梅应了一声,便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点着一盏蜡烛,光线不是很好,不过云深就着那一点光亮,正在做针线。
看见她回来,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计,向外走去,“小姐,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找了件睡衣换上。
这件睡衣是她按照现代的吊带睡衣的样式做的,下摆不是很长,就到大腿根而已,平常她只是睡觉的时候才穿。
她换了睡衣之后,来到净房,云深已经帮她准备好了洗澡水,她泡了个澡,觉得身上被蚊子咬得都是包,不禁懊恼。好在这里的蚊子都是无毒的草蚊子,那些痒得要命的包转天早晨就会消失。
一整夜,她都没睡好,因为身上好多被蚊子咬的包,也因为偶尔入梦时,便会梦见他那张欠揍的大脸。
她梦见她和他共乘一骑,走在夕阳西下的乡间小路上。
彼此没有讲话,她只是依偎在他的胸口。
他们迎着夕阳而去,那马踩着小碎步,仿佛能将他们带进夕阳里一般。
空气中有青草的味道。
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她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她突然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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