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车子的方向盘紧急一甩,刹车踩下,叶儿以为紧急避让,牢牢抓住车顶把手,结果车子靠边停下时,江昭一转身伸手就卡住她的下颌骨,逼视着她,那么凶暴的神色,吓得叶儿不敢言语,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抖,上次被他强-暴时那种残戾的感觉又回来了。
男人的目光狠狠的,他想把这个女人当场弄死,今天在山下,若不是他反映极快的承认她,父亲肯定会把矛头都指到她身上,她以后怎么做人?这可能都还是轻的,说不定她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一时的不忍,却乱了自己终身。
他没有听错吗?她要嫁给他,却教他去跟别的女人偷.情?“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求我跟我喜欢的人背地里偷偷交往?你以为你是谁?你拿什么立场要求我?凭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凭你说的我不爱你?凭你用卑鄙的手段让我娶你?你告诉我,这哪一条让你有资格管我跟我喜欢的人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
叶儿的眼泪突然之间,关也关不住往外奔涌,嘴唇微微张开,却用最快的速度发着抖,冰凉的液体顺着面颊落在男人手上,“好,好好,我不管你,我没有资格,没有立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结婚后,井水不犯河水,总行了吧?你放手,你弄疼我了,疼死我了,疼死了,疼死了”
叶儿最后“呜呜”的,放肆的大哭起来,却还是一直反复的说着,疼死了,可是疼的地方不是下巴骨颌处的欲裂,而是心口仿佛被斯开一样的钝痛。
江昭觉得他太不冷静了,怎么能这样。他被一个女人搅成这样,搅得天空都全灰暗了。
他娶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也罢了,这婚还没结成,那女人就已经要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了。
他又要像父母那样,婚后争吵,然后离婚?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
面无表情的转身,伏在方向盘上命令自己,要冷静。
把叶儿送回她自己的老小区后,打电话给了江睿。
爵士酒吧里的音乐并不那么嘈杂,聊聊闲天是最好的去处。
三个男人的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空灵的响声,江昭方才在车厢里的模样全然不在,又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秦非言举了举杯,道,“哥,恭喜了,要当人家老公了,多了一个身份了。”
江昭举杯,一饮而尽,“羡慕吧?你以后是当人老公还是当人老婆啊?”
秦非言痞痞的摇晃着脖子,“这是个秘密,我的感情并非主流,所以不便拿来分享。哈哈。”
江睿又给江昭倒了杯酒,“万一这事情弄得前途毁了可怎么办?我听说事情还蛮棘手的。”
江昭笑道,“毁了我就开始正二八经的做生意,回江州去。”
江睿抬手一.挡,“别,可千万别回江州去跟我抢生意,从小到大我被你还阴得少吗?害我现在还活在童年的阴影里。不过你要回江州当柿长,我举双手欢迎的。”
秦非言看着江睿,不满道,“大哥,没你这样挖墙角的,前两年你们就想骗我哥去江州,还好爷爷英明,只是让他去跳了一块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