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打柴,炭窑边把柴木砍成一米左右的小段,花逸就坐到滕风远身边,顺便帮他递柴木,滕风远不让她动手,怕柴上尖角划着她的手,让她坐远点,还道:“免得待会碎渣溅到身上。”
花逸就他一丈远的地方坐着,拔了几根野草手中把玩,看着滕风远砍柴劈柴,觉得有那么点过日子的感觉,后来忍不住笑了:“发现混得越来越差。”
滕风远一斧头砍柴上,木头居中两断,他抬起头,道:“遇到之后就变成这样。”
花逸笑,“那是自找的。”
干了一会,滕风远停下来歇息,秋日的阳光落他面上,额上细密的汗水映着金光,花逸没找到手帕,就用袖子帮他擦了擦,“累不累?”
滕风远紧挨着她坐着,“不累,有没有不舒服?”
“中午喝了药,现好一点,就是右臂没力气。”花逸道。
“好好养着。”
花逸把下巴搁他肩上,看着他线条优美的鼻梁和下颌,微微笑道:“发现越来越喜欢了。”
滕风远眸带浅笑,“喜欢什么?”
花逸笑出声,“喜欢看砍柴,哈哈,要告诉的手下……”
滕风远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甚亲昵。
黄昏时分收了工,滕风远看时辰还早,就带着花逸山间散步,给她摘了两个野果,野果已熟透,味道倒是不赖,就是数量少了点。滕风远只道,明天打柴的时候遇到再给她摘。
第二天打柴时还真遇到了,阳面的山上长着一株两尺多高植物,茎干顶端有两三寸长的果实,果实呈黄褐色,捏起来肉肉的,看样子应该成熟,上面有颗粒状的凸起,滕风远围着它看了一会——他还是头一回看到生长外的并戏果,原来长成这模样。
不远处还有一株,滕风远当即把两个果实都摘了,他觉得自己用不了这么多,秉着见者有份的原则,把其中一个给了刘柱。
刘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果子,问他:“这果子能吃?”
滕风远点头,“女能吃。”
刘柱也挺高兴,他那媳妇娶进门还不到两个月,平时宝贝着呐,他挑着柴回到炭窑边,立即就把并戏果递给了媳妇,“摘了个野果,给吃。”
刘柱媳妇接过来,觉得这果子长得还挺奇特,捏起来手感不错,故而多捏了一会,然后拿手帕擦了擦,就准备开吃。
滕风远正好回来,一见她把东西往嘴里送,制止道:“不能吃。”
刘柱疑惑,“大哥,不是说的能吃吗?”
滕风远把刘柱拉到一边,悄悄道:“是能吃,不过不是用脑袋上嘴吃。”
刘柱是个实诚的好青年,还是不懂,“那怎么吃?”
“的子孙根入哪里,就用哪里吃。”
刘柱想了一会,想明白了,但觉得甚为荒唐,“又不是不行,为啥要用别的东西代替?”他觉得进去多爽啊,为什么不让自己爽,要让给一个野果子。
滕风远教导道:“这叫并戏果,乃房中情趣之物,偶尔玩一玩,既有趣味,又能增加感情。”
刘柱为本份,平时里多想着庄稼,他才没有钱买滕风远那么多书来细细研究,还是不太明白,但看着滕风远的高深模样觉得甚有道理,问道:“那,大哥,这个怎么玩?”
滕风远轻飘飘道:“把它喂给媳妇,然后让她带着果子下地去,她会玩得很开心。”
刘柱表示很震惊,震惊过后细细思索了一番,然后再看着滕风远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崇拜,大哥,玩得太精了。
花逸不远处采了几朵野菊花,握着花走过来,见着了刘柱媳妇手里的东西,刘柱媳妇还一脸纯洁展示给花逸看,“花逸,来瞧瞧,这果子长得真有意思。”
花逸看了两眼,又瞅了瞅不远处鬼鬼祟祟交谈的两个男,大怒:“滕风远,干嘛呢?”
不好好干活,这里教坏善良的村民,花逸实看不下去,自己回屋去了。
滕风远晚上回来时,还很无辜道:“们没聊什么,哦,花逸,还给留了一个。”
花逸怒:“怎么有这么无耻的男?”
花逸很愤怒,刘柱却挺高兴,他成亲还不到两个月,房事上理论知识严重不足,实际操作还有待提高,当晚尝试着和媳妇玩了一会,虽然多耗了时间,但比直接挺枪有意思多了,对滕风远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以翌日再和滕风远砍柴时,刘柱就向他虚心请教,两个凑一起就房事问题交流经验,刘柱媳妇下午来看他们时总有些躲闪,面色潮红说话吞吐,花逸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凑一起图谋不轨的两个男,忍不住跳脚,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