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冒。他又为自己的冒失抱歉,但一点也不后悔,还壮起胆子问她,“梁姑娘,我可以亲你吗?”
“你不是已经亲了吗?”她道,又说,“你别叫我梁姑娘了,叫我花逸。”
他心头在窃笑,已经完全忘记那些在不断升高具有强烈腐蚀性的强酸,似乎自己身在天堂,他低低地唤她,“花逸。”
她看着他那小心的样子,觉得有点傻,又有点好笑。
他还在继续问她,“花逸,我还可以亲你吗?”
花逸没点头,薄黄色的荧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长得极好,线条柔和,花逸头有点昏,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在他的唇面反复辗转,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含着他的舌头啜吸。
聂风远脑子似乎空了,他双手不由自主抱住她,开始有样学样地吻她,舌头伸过去和对方追逐嬉戏,他全身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又兴奋,又甜蜜。
等花逸离开他的唇面,朝他笑,“以后不要问可不可以亲你这种傻问题,女人都喜欢直接被亲。”
他呆呆地点头,又低声道:“最亲密的事只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吗?”
她凑得很近,“你想做我的夫君?”
“是。”他点头,“虽然我们快死了,但如果能和你死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
她想了想,“可是,我想要的婚姻应当彼此忠诚。做我的夫君的话,就只能爱我一个,也只能娶我一个,最讨厌什么三妻四妾了。”
他答道,“那我只爱你一个。”
“可是男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你哪天就变了。”
“我不会变的,我发誓。”
她兴趣盎然地看着他,“那你发誓。”
他坐起身,跪在地上,举起手发誓,“风远发誓,此生只爱花逸一人……”
“停,停,”她打断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爱我?万一你说爱,我觉得那不是爱怎么办?这个标准不好判断。”她想了想,道:“改成你这辈子只能和我一个人做,不能染指别的女人。”
“哦,”他改了口,“风远发誓,此生只和花逸行男女之事,若染指其他女子,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很好。”花逸满意了,虽然两人没有以后,但此刻她挺满足,她拍了拍他的肩,“那我们就做一对短命夫妻,现在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了。”
她又问他,“你知道这种事怎么做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回在大哥房里看过一本书,上面还画了图。”
他都不敢看她,似乎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惊讶,“你没做过?”
“我,我没有。”他回答道,虽然有几回聂弘归叫他去试试,但他总觉得这种事应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那敢情好,你是处男,我是处女,我们现在可以一起探讨一下生命的起源。”她似乎很高兴,目光往他腹下看,低声道:“我,我想看一下你那个东西,我还没见过真的。”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点羞怯,试探着往他身上摸,看他没拒绝,胆子更大了,直接去摸他的腹下,摸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她有点兴奋,“你硬了。”
聂风远喘息声渐重,跟她接吻的时候那里就起了反应,涨得他难受。
花逸窃窃地笑,慢慢地去解他的腰带,抽了腰带扔在一边,缓缓地解开他的外袍,开始去脱他的裤子。
他看着她的手在他腰上拨弄,根根手指白皙,只觉得腹下更难受,他只想往她身边凑,凑到她颈边伸出舌头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