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她们叶家人,也不愿和一帮江湖乞丐纠缠不休,不如花些钱打发算了。
“是啊,这位小兄弟,你可别搞大了,一人给一百吧,破财消灾!”
“前些日子小唐人街一个卖药的被他们这些人砍成残废咯……”
其他一些摊贩也纷纷劝言起来。
厉凌摇了摇头,一声冷笑,意念一激,嘴里一阵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疾!”
只听周遭一阵气流翻腾——“哗!”
“啪啪啪啪!”
猛见八个少年乞丐噼里啪啦地扇起自己耳光来!
整齐划一,步调一致,左右开弓,清脆作响!
这自己打自己耳光,还真舍得下手,一个巴掌下去,面上一片红印!
一阵啪啦扇脸之后,几个乞丐脸上已经红成一团,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旁边所有人先是惊诧无端,俄而哄闹开来:
“怎么会自己打自己耳光!”
“这是撞邪了还是见鬼了?”
“自己打自己,这是病,得治啊!”
自然也有人高呼“打得好”。
厉凌一看时间,望着那年纪最长的小乞丐,稍一凝念,嘴里一阵念叨:“收!”
那乞丐瞬时便停了下来,脸上已是乌青一块,像是见到恶鬼一般地瞥了厉凌两眼,一溜烟跑远。
其他七个少年乞丐犹在噼里啪啦地扇着自己耳光。
“打!狠狠地打!”
“自己打死自己吧,一帮小流氓小要饭!”
所有摊贩仍在不停叫好。
“厉凌,这是怎么回事?”叶娜回过神来,望着厉凌,惊骇无端,“这也是你的术法吗?好厉害!”
“他们自己在打自己脸,我们就看热闹吧。”厉凌一笑。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鸣笛声传来——
“嘀嘀嘀!”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停在一边,走出来四个男子。
三个二十多岁、穿着黑色背心的年轻人,手臂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纹身,和那杨旭一帮手下如出一辙。
最后下车的是一年约四十的汉子,器宇轩昂,派头不俗。
不多时,那刚刚跑开的小乞丐又钻了出来,指着厉凌,对那中年汉子哭丧道:“彬叔,就是那个狗曰的杂种!”
“厉先生是吧,久仰久仰!”这中年汉子走上前,向厉凌一个抱拳。
“这帮孩子是你在调教对吧?”厉凌也不和他恭维,安闲地靠在自己车上,抱着膀子打量来者。
“你就是丐头了,开个豪车来找我讨钱是吧,你的这些小乞丐开价一百,你开价多少?”
“哈哈,咱们看来是不打不相识了,也罢,还请厉先生先让这些孩子停下来。”汉子再向厉凌一揖拳,
“你看他们脸都肿成这样了,毕竟还是孩子嘛,他们有冒犯的,还请你恕罪则个。”
厉凌一望这中年汉子的额头,又是一阵吟念,霎时朝这帮乞丐一挥手道:“去吧!”
就见七个小乞丐同时停下,个个眼睛泛白,站立不稳,两颊肿成了萝卜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