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以让他在赣州磨车湾安装水碓,
再在十字路口开凿一口水井,则卢光稠子孙后代可世世代代为天子。
其实这就是杨筠松布下的风水杀局,磨车湾安碓,单打卢王背,十字路口开井,卢王自缢颈。
在不同的位置上安碓凿井,在风水上破了赣州的“天子气”,制煞了卢光稠。
后来卢光稠果真背长痈疽,疼痛难忍,自缢身亡。
不过,风水煞局从来便没被列为正统风水堪舆术。
汇万世图书之大成的康熙年间类书巨编《古今图书集成》,对三千多年来的风水堪舆著述详载广集,却没有收揽任何一本有关风水煞局的典籍。
这是因为堪舆师人为更改地脉风水以屈陷害人,乃是中伤天元、大损气数之举,
一位地理堪舆师但凡布下一处风水煞局,便会有天谴折寿。
风水堪舆史上有记载过的曾布阵风水杀局的堪舆师,大多都没有活过五十岁。
不过,对此时已入得《天禅经》六重天境界的厉凌来说,
其司命纹掩迹于鸿蒙精气和天地法眼,他自然是无须担心天谴折寿。
围着望江楼前前后后兜了十来圈,喝了不下六七瓶饮料,厉凌倒腾出一个比较完美的风水煞局解决方案。
毕竟风水煞局一旦布局有成,便会屈陷人畜,以有运命冲克,
或是犯劫惹煞,甚至便是让人突染怪疾,以致害人至死。
但眼下这帮乞丐跟厉凌无冤无仇的,厉凌岂会整人害人?不过是让他们远离望江楼而已。
即便此时布下风水煞局已经能避过天谴折寿,但好歹害人之心但生,便是阴德有丧啊。
因而,厉凌绞尽脑汁所想的,便是既要让乞丐不近望江楼,又要做到自己不害人不欺心。
当下,厉凌对陪着自己晃悠的杨旭说道:
“杨老板,我已有了破解之道,这个法子一旦摆好,我可保你即时见效,所有叫花子避你望江楼十丈远!”
“十丈远,就是三十米咯?”杨旭稍一算计,惊诧莫名,立时对厉凌翘起大拇指,
“能让叫花子避开我饭店三十米远,厉大师高人就是牛叉啊!”
“三十米是最起码的。你马上让人去定做四面大镜子,就按你这饭店大门的尺寸来做。”
厉凌说罢,稍一思忖,“这附近有什么石雕厂吗?我这法子需要几具石敢当。”
“石雕厂?我靠,这还真是巧了!”杨旭一捶拳头,“厉大师早前不是算准我二姐在我爷爷坟前挖了一条石路么?
“我二姐在纽约东郊山地开了一家采石场,顺便也请人做石雕,别说几具石敢当,就是二三十具,我也能拉过来!”
厉凌一愣,问道:“你们祖上很早就到了纽约、而且祖坟也在纽约?”
“对,我们祖上在1860年就来到了旧金山,然后又迁到了纽约。”
“嗯,那就好办了,我还以为石敢当很难找呢!”厉凌一点头,“你让人运来四只饕餮石敢当,四具貔貅石敢当,尽快去办!”
“行,我这就去安排!”杨旭一阵眉开眼笑,当即进店安排张罗。
而厉凌则继续在这望江楼东南西北四面地势上晃悠,堪算起店铺风水气运中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宫的食运线和财运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