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双方父母没有?他今年多大?他生日是哪天?他右手手背上的那个伤疤是怎么来的……这些你知道吗?”
杨过刀子稍稍缩了一下,嘎声道:“我、我不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夏侯扶醉后退了一步,抬手摸了摸被刀子抵住的部位说:“他现在的确有女朋友了,但却不是你。他今年二十三岁,生日是农历的十月十三,他右手手背上的那个伤疤,是五年前偷看我洗澡时从三楼摔下来被石头划破的,他曾经给我写过一封长达几万字的情书,在里面说等他长大了会娶我,养我。小妹妹,你说你是他老婆,那他给你写过情书吗?偷看你洗澡了……”
“他就是看过我洗澡!”
杨过情不自禁的反驳出这句话后,脸儿攸地通红,恨恨的一跺脚看着唐鹏厉声说道:“唐鹏,你敢抛弃我,我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这句话,杨过转身夺门而出,随着防盗门被关上时发出的一声大响,屋子里就彻底平静了下来。
夏侯扶醉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愣愣的望着门口呆了很久才低声说:“唐鹏,我困了。”
唐鹏这才走过来把她懒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夏侯扶醉就像是猫咪那样蜷缩在唐鹏怀中,闭着眼的喃喃说道:“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唯一要做的就是陪着我睡觉。”
“好的。”
唐鹏扯过一床毛毯,把两个人的身子盖住,抬手关掉了卧室中的壁灯。
当敞开着的窗外传来很远处的一声汽车喇叭声响时,唐鹏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唐鹏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日头已经很高了,夏侯扶醉正趴在枕头上,睁大眼睛的望着他。
“早啊,夏侯老师。”唐鹏抬手揉了揉眼睛。
“早。”夏侯扶醉微微一笑:“你现在可以问你最想知道的事情了。”
唐鹏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问道:“夏侯老师,你父亲既然要把你嫁给廖江南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接受我?这样会不会引起你父亲的不快……咳,说句心里话,我还很担心书记大人在知道我把她女儿睡了后,会不会直接派人把我给崩了,因为我没有廖江南那样显赫的身世,我只是一个屠夫的儿子。而你和廖江南要的结合,不但是门当户对,而且对你们两个家族都有着积极的一面吧?”
“如果我妈妈不是得到那样的下场,如果他让我嫁的人不是廖江南,而是一个没有庞大背景的老师、白领,甚至是锅炉工人,我就算不这样做,可我一样会认真的考虑一下。”
夏侯扶醉淡淡的说:“因为我永远也忘不了妈妈临死前告诉我的那些话。她说,扶醉,等你嫁人时千万不要嫁入豪门,哪怕是给普通人当情人,一辈子不结婚,也千万不要嫁入豪门。因为女人在豪门世家眼中,只是一个谋取利益的工具,任何的真爱在家族利益面前都可以牺牲。”
夏侯扶醉说着坐了起来,丝毫不避讳完美的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唐鹏面前,她双手抱住屈起的双膝,眼神迷离:“他在告诉我这件事时,根本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绝对是站在方家的利益立场上,却没有考虑我会有什么感受,也就是说,他就像妈妈临死前说的那样,只是把我当做了一个可以让方家得到最大利益化的工具。”
夏侯扶醉扭头,看着唐鹏,忽然咯咯一笑:“唐鹏,你说我曾经亲眼见证了妈妈的悲惨下场,还会傻到去充当别人的工具吗?”
唐鹏摇摇头:“不会。”
“肯定不会!”
夏侯扶醉加重了语气:“也许廖江南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个各方面都优秀、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每当我一想到他是出身豪门……呵呵,豪门这两个字真让我恶心,也让我觉得好笑。你别以为老师接近三十岁了,该成熟了,其实我一样有着极大的叛逆思维,从他告诉我这件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抗拒这场悲剧。然后,昨晚你就出现了。”
唐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里有了些不舒服。
“傻孩子。”
夏侯扶醉敏锐察觉到了唐鹏的变化,纤细的食指刮着他的鼻子说:“你不会以为老师和你这样,就是把你当成了反抗他的工具吧?告诉你,不是这样的,如果你没出现,我宁可连夜离开东北,也不会随便找个男人睡的。”
夏侯扶醉说着,身子缓缓的压在唐鹏身上,眼睛盯着他的眼睛柔声说:“从五年前时,有个小子就走进了我的梦中,只是他太小了,五年前时你小弟弟上的毛……还没有长全吧?怎么可能让夏侯老师以身相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