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不会什么拳脚功夫,更不会什么法术,只能束手就擒,妖怪们把明渊带回万妖殿,将其关在一间密室里,密室里很亮堂,可以看清这间屋子里所有角落,这密室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我看着明渊在这里待了三天,三天里没有任何人来给他送水或是吃食。
第四天,终于来人了,明渊从密室门上的小窗上,看到从楼梯口下来的两个人,急忙挪到了一个角落里,来的两个人,或者说是妖,将明渊强行拖走,不管明渊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
将明渊带到一间屋内,那两人转身离开,明渊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夙煜晨站在窗边,背对着明渊,良久,开口道:“你做错了事。”
闻声,明渊赶紧磕头求饶:“殿下,渊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您饶了我吧,求您了。”这么多年,求饶已经成了明渊的习惯。
夙煜晨没有理会他,抬手,将明渊摔在墙上,明渊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看着明渊,我想起了以前的梦,那疼痛感真是记忆犹新。
摔了一下,明渊似乎下定决心,咬牙撑着身体起来,跪在地上说:“殿下,请殿下放我离开。”
夙煜晨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看着明渊问:“你说什么?”
明渊低着头,说:“请殿下放我离开,从此天各一方,与
君再无瓜葛。”
夙煜晨气红了眼睛:“明渊,你别忘了,当初是本座将你带出来的,你不过是一朵任人践踏的花,若无本座,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吗?”
明渊道:“感谢殿下当年将我带出地府,此恩明渊永不敢忘,亦感谢这些年殿下的庇佑,只是人各有命,今日离开后,生死由天,与殿下再无半点怜惜,还望殿下准许。”
夙煜晨问:“本座若是不准呢?”
明渊仿若似死如归一般,说:“殿下何苦这样苦苦相逼,我在您身边没有半点用处,而且...”明渊深呼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抬头看着夙煜晨道:“而且就算殿下留我在这,也留不住我的心。”
夙煜晨嗤笑一声,道:“好啊,既然留不住你的心,那本座便留下你的身体,反正你的身体还有点用处,以后本座也不用尽心对你了,只当你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明渊听完这话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瘫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夙煜晨,夙煜晨唤来随从,将明渊带回密室。
我看着回到密室,缩在角落里哭泣的明渊,心中替他苦,他只想拥有自由,不想却离自由越来越远。
自从关回密室里,明渊越发苦不堪言,没有吃食,只有不定时送来的水,还有每次过来都强要明渊的夙煜晨,而我,现在正看着已经不知道
泄了几次的夙煜晨,这一次,夙煜晨更是过分,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已经不顾明渊的死活了,直至明渊气若游丝,昏死过去才作罢。
夙煜晨刚走没一会儿,密室外又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用法术强行打开门进来,其中一人竟是欧阳铭,我心中一凛,此事果然和他也有关系。
我看着他们二人悄悄将明渊从宫殿后面带走,我正想着夙煜晨怎么会毫无察觉的让明渊被带走,忽然听见宫殿前面传来打斗声,原来如此,看来欧阳家族早有准备,先是派人打着降妖除魔的名号去寻衅滋事,令夙煜晨抽不开身,再让欧阳铭二人趁机救明渊出去,不过恐怕他们家人安的未必是好心,他们一向斩妖除魔,不管是好妖坏妖,一律杀掉,怎会救明渊?
我跟着明渊,见他醒来茫然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旁守着的小厮见他醒了忙出去通报,不过片刻,几个老头子来了,后面跟着欧阳铭。
一个医官模样的老头走上前去,替明渊把脉,而后对为首的那个老头说:“族长,这位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的厉害,仍需好好将养才是。”
“好,我知道了。”族长应道,之后走到明渊跟前,慈眉善目的说:“孩子,你已经安全了,这里是菱隽阁,是欧阳家的地方,不必再担惊受怕,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吧。”后又安慰了明渊几句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