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更无法大声呼救,江枫还在江海当记者时,曾经采访过一个被人绑架遭轮奸的女子,对方的精神几乎崩溃,江枫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这种事竟会发生在她身上,眼下虽然还没发生那最糟糕的事,但江枫不敢往下想,她不敢想象几个男人爬在她身上耸动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她宁愿自杀。
“冷静,我要冷静。”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愤怒没让江枫失去理智,她强迫着自己要冷静,愤怒只会让人愚笨,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的头脑,那样才能和歹徒斗智斗勇,最大可能的保全自己。
此刻江枫的确是愤怒,但她同样在不动声色的扫着一旁掉落到车子座椅下的手机,手机就掉在她脚下,背部朝上,这是她刚被绑架时,挣扎时掉下去的,江枫很庆幸,庆幸手机不是掉在车子外面,如果是那样,也许等待她的将会是最糟糕的局面。
她是准备打电话请钟阳吃午饭的,下午就要离开南州,江枫准备和钟阳告别,手机刚打通,就发生了被绑架的事。
现在,几个男的都没人注意她的手机,他们恐怕都以为她手被绑着,嘴巴被塞住,已经不能做任何反抗,以至于连她的手机都没去注意,但他们没人会想到,手机打通后,直到现在,还一直处在通话状态,江枫也是从手机侧面那隐约可见的屏幕亮光才知道手机没挂掉的。
而此时,江枫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将手机挂掉,不让几个男的发现。
如果钟阳足够聪明,之前几个男的对话已经能让钟阳获得足够多的信息,江枫相信钟阳的智商,现在,是她关掉手机的时候了。
冷静,才是自救的第一手段。
几个男的依然肆无忌惮的在谈论,她的脸蛋和胸部也吸引了几人足够的注意力,不着痕迹的抬脚踩在自己的手机上,江枫很用力,她不确定这样能否将手机挂掉,但她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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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阳拿着手机,手机没有声音时,钟阳心里一紧,一看,果然是挂掉了,钟阳眉头紧皱,是对方发现了吗?
“省长,路局来了。”陈江华进来汇报得恰是时候。
“快点让他进来。”钟阳话音还没落,路鸣已经走进来了。
“路鸣,怎么样,安排下去了吗?”钟阳看到路鸣,迫不及待的问道。
“都安排了,不过同名的人很多,我们通过内部联网排查,全国取文哲和思进这两个名字的人多达几十个。”路鸣苦笑。
“那两人不用去管他了,季康为,发改委司司长,你查查他的儿子叫什么,这几天住在哪个酒店,调查他的行踪。”钟阳挥了挥手,另外听到的两个名字,现在已经无关紧要,“对了,梁雅呢?控制住了没有?她也是一个突破口。”
“我已经让人去京华通讯社在南州的办事处了,不过她不在单位里。”路鸣摇头,“不过已经打她电话了,能打通,我让人骗她说有个特大案子要给她第一手的新闻,她说她马上过来。”
“好。”钟阳点了点头,认可路鸣的做法。
沉思了一下,钟阳抬头对一旁的陈江华道,“小陈,你打电话通知省委党报的人,将江枫小姐被绑架的事跟他们如实说明。”
“市长,这事要是通知到省委党报去,他们会第一时间报给人民日报社。”路鸣说道。
“就是要让他们这样做,江枫是人民日报的记者,她在我们南州地面上被绑架,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我们在出事的时候就知会他们,日后说起来,我们也不会理亏。”钟阳说道。
“也是。”路鸣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又针对钟阳刚才提供的信息打电话部署安排。
“现在也只能多管齐下,希望会没事。”钟阳见路鸣打完了电话,说了一句。
“真要是那季司长的儿子干的,我说他儿子是不是脑袋有病,干出这种事来,岂不是想把他老爹给祸害了。”路鸣不解道。
“也许他不知道江枫是人民日报的吧,不过那人倒是很狂妄,又是年纪轻轻的,脑袋一热,做出疯狂的事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钟阳蹙着眉,“我已经让人去查季康为的电话了,通过他,也许能最快的解决事情。”
钟阳说完话还没喘口气的功夫,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托人找季康为的电话有结果了,还是季康为的私人手机号码,钟阳没任何犹豫,立刻就打了出去。
“季司长吗?”
“你是哪位。”
“我是钟阳,西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钟阳很公式化的自报家门。
“哦,钟阳长?不知道你找我是?”季康为很是诧异。
“季司长,你儿子可能涉嫌指使一起绑架案,被绑的是人民日报的江枫记者,我希望你现在能联系你儿子,让他赶紧放人,不要继续犯下大错。”钟阳很直接,这时候多一句废话都是浪费时间。
“钟省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请你自重,你说我儿子参与绑架,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请你不要信口胡言。”季康为一听钟阳的话就怒了。
“有没有这回事,季司长打个电话后应该会比我更清楚,我希望季司长现在不要再浪费时间,迟一秒钟,也许就是铸下大错的那一瞬间,季司长与其现在质疑我,还不如立刻打电话去问问,我现在就不浪费季司长的时间,希望季司长能重视我的话。”钟阳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立刻挂掉电话。
“荒谬,简直是荒谬。”电话这头的季康为愤怒的把手机拍在桌上,好端端的,突然一个人打电话过来跟他说他儿子指使绑架人民日报的记者,告诉他的人还是一市之长,作为一名父亲,季康为能不恼火才怪,他心里自是维护自己儿子。
“钟阳,哼,蒙家的人就了不起吗。”季康为恼火的自言自语了一句,他没怀疑钟阳的身份,对钟阳光,更是早就听过,尽管两人没打过交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