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左一右各自一刀,砍翻在了地上,然后再一抬脚,已经将烽火堆从高台上踹了下去,彻底断了蛮军求救的可能。
那几个蛮兵见得,心知上当,气急败坏之余还想举刀再来战叶楚青,叶楚青却是再没有顾忌,大叫一声“不自量力”,右手手腕一抖,斩马刀在身前抡出一圈,一个箭步迎了上去,却又是故技重施,将刀虚晃一番,骗过当前两名蛮子的重心,见他们正要跌倒,叶楚青早已抬起脚来将两人接连踹倒在地上,然后跟上去用刀锋一划,两人的喉咙便已经被开了口子。
余下还有四名蛮子,眼见叶楚青武艺过人,三翻两下便已将高台上的蛮兵收拾掉了一般,自知不是对手,便掉头想要往下面去跑,叶楚青见状,作势要追,走出两步,却不想看到营地里头一众楚军早已经砍瓜切菜一般将所有蛮军给收拾了干净。
五十柄长刀,便如同叶楚青的五十个分身一般,或劈或砍,或削或刺,借助长长的刀柄,众人之间相互掩护,有进便有退,有攻便有守,五人一队,刀光乱闪,蛮军人手本就不多,根本组织不起来什么像样的抵抗,更让这些长刀兵们杀得如鱼得水,就如同在铜丘城里与老兵的那番演习一般,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来向世人宣告这支新军的横空出世。
打仗从来都是要死人的,更何况一支训练才不过半月的新军。叶楚青本以为这场战斗虽说取胜无虞,但或多或少也总会折损些许弟兄,只要伤亡控制在蛮兵的一半以内,他这个头儿也便勉强能够接受。
然而那高台上的四名蛮兵刚刚走了下去,立马就被赶将过来的一队长刀手给撞了个正着,叶楚青这才看清楚他手下的这拨弟兄们是怎么来料理蛮人的:
只见两名士兵抢在前列,一左一右,竟然是学会了叶楚青用虚招来晃,各自照着蛮兵的面门去砍,但却又没将刀柄完全伸出,反而是握住刀柄中段,看得蛮兵举刀来格挡时,将手猛一回抽,各自使出一记拖刀来,骗得蛮兵身体前倾,却又扑了个空,胸前的命门早已敞开;
紧跟着的三名士卒哪里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只等到前面两人回身之后,这三人便紧接着往前跨上一步,俱是从左至右横刀去切;
改良过的长刀全然不像朴刀那般完全听凭臂力的使法,而是用腋下夹住刀柄尾端,双手往中间去作为支点,借助士兵的腰腹与臂力之和,如翘杠杆一般去挥刀,这样哪怕是寻常的士卒,卯足气力之后也能使出千钧的力道来;
三人这么一切,将四个蛮子从左至右依次砍翻在地,身上藤甲更是被劈得七零八落,连挣扎都未曾有,就倒毙在这一队楚兵面前。
叶楚青这才发现,小小的蛮军岗哨中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尸体,伤口尽然是被长刀砍中的整齐切口,干净利落得如同一人所为,而这其中,居然连一个楚兵都没有;再看向慢慢向自己靠拢的众士卒,叶楚青站在高台清点一番人数,五十个弟兄,居然一人未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