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戏太深,忘了此时她是他的女朋后,她是应该庆幸而不是惋惜。
“没有,这时候我还相信那时我心里只有她,她心里只有我。”
“可是、可是,她还是傍了大款跑了。”五妹唏嘘说。
“是的,看起来是这样。”他幽幽的说。
“什么看起来是这样,她就是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被他一牵即走,等着吧,她终有一天会落魄潦倒身心俱伤的回来找你的,所有的剧情都是这样。”五妹半是安慰他半是恼恨她的说。
他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继续问:“那你就没有去她家里找她去。”
“怎么会不去,我那时候都疯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我去了她家,她全家人都说不知道她去哪了,她父亲说她寄来了一大笔钱,但人没有音讯。”
五妹沉默了,我能感觉到牛冲天当时有多么痛苦,多么绝望,一个男人遭遇最爱的女人突然背叛,而且是一个将要与之结婚的女人。
“后来,她的第二个妹妹给我写信,表示她愿意代替她姐姐的位置。她真的长的跟她很像,也跟她一样纯洁,但是,我不愿意再看到跟她有关联的一切。我拒绝了她。”
看着他宽厚的肩膀,五妹把手轻轻的按在了他肩上。他忽然回过神,一把抱住了她,在我耳边说:“你可不要再离开我。”
柳树忽然给五妹打来电话,说根全做饭时手被开水烫了,她很担心,要五妹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不行就叫他回家休息几天。
五妹听了就赶紧去工地看他。
其实五妹对根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工作很认真,也改掉了在家好吃懒做的毛病。
他住的单身宿舍里开着门,里面静静的,五妹就走进去了。
他果然烫的不轻,左手给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躺在床上昏睡。
五妹吸了一口气,过去轻轻喊了他一声,他醒过来了,脸黄黄的,看见五妹赶紧叫着姐趔趄着身子坐起来。
五妹洗了个苹果递给他,嘱咐他多吃水果,他点点头咔嚓咔嚓的咬苹果,她就坐在他床边一条小凳子上,问他怎么烫着了。
他笑笑说是昨天烧好了一大锅水,给工人往开水壶里起的时候跟一个人一说话水就倒到左手上了,结果淋了一胳膊滚水……
五妹就啧啧着埋怨了他几句,又嘱咐他好好养着,这烫伤可不是玩的,幸亏现在天还不太热,不然更麻烦了。
他轻轻的点头。
五妹就问他请过假了没有,他说不用请,他一个手还能做饭。
五妹听了很是欣慰,觉得他以前的懒性看来现在完全根除了,轻伤还不下火线了都。
可是看看他的手就惊问那切菜洗菜咋办,他笑笑说有人给他帮忙。五妹随口问是谁,这时一个小媳妇低头端着一碗鸡蛋水过来了,一看五妹愣了一下说:“呀,屋里有客啊。”
根全赶紧给她介绍:“这是我大姐,这是俺工地上的人——刘嫂子,就是,这两天她帮我切菜洗菜。”
那个刘嫂子长的高高的胖胖的,看起来很干净爽利的一个人。她听了赶紧看着五妹笑说:“你就是大姐啊,听根全说这就是你给他找的活儿,不是你他来不了这里咧,俺们都是在这个工地上干活的人,我男人是个小工头,我领着孩子在这给他洗洗衣裳啥的,平时这里的工人都相互照应着,都是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不是,他这手受了伤,我帮几天忙是应该的,再说了,都是前儿个我跟他说了句话,他一回头才把手烫了,我该将功补过才是。”
五妹听了看了根全一眼,根全笑笑默认,她就赶紧对这刘嫂子笑笑说:“就是就是,都是出门在外的,就该相互照应着才好,他的手你该帮忙帮忙,可也别说是你把他烫了,是他自己不小心才烫着了。”
寒暄了一会,她想起那碗已经不冒烟了的冲鸡蛋水,就又端起来递给根全说:“赶紧喝了吧,我给你加了白糖,去火的,这不冷不热的正好。”
“妈……妈……”这时门外蹒蹒珊珊的走进来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她赶紧一把抱起她告辞走了。
“俺住的近,她爱说话,心也好,跟大伙都处的好。”根全笑着说她。
五妹笑着点了点头,就跟他说了柳树跟她说的话,说她担心的不得了,非要她看看你烫的重不重,要是重了还要你回家休息呢。
他听了笑笑说:“唉,都怨我,我不该跟她说,叫她胡思乱想的,姐你就跟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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