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设置了一个简便型的洗手池,也是为了方便清洗水果。
柴思岂磨磨唧唧地站起来,到那边柜子里拿了两个脐橙,找到了水果刀,又拿了两个猕猴桃出来。他走到旁边的洗手池那里把几个水果冲洗着,一边说:“说实在的,并不是因为夏铃身份特殊,我才不敢利索地出手去追。只是一想到那人是夏铃……我就想再考虑考虑,越慎重越好。”
“慎重?”梁哲昱无奈道:“你就没发现你用的这个词有歧义吗?人家夏铃要美貌有美貌,要本事有本事,你呢?我看要是这个事提出来,夏铃才是要多慎重有多慎重才对。”
柴思岂又把自己刚才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说:“哎、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对方是夏铃,在我确定自己的态度、自己对感情足够认真之前,是不能出手的。”
“呦——”梁哲昱取笑地调侃道:“不容易啊,是什么让我们的柴大浪荡子幡然悔悟了?你居然也知道对待感情要认真啊?”
柴思岂把水龙头关上,将几个果子在水池上空甩甩水,一边说:“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我实在是不能像以前对待那些床伴一样对待夏铃啊。”
柴思岂其实自从发育到一半的那个年纪开始,就策马奔腾、从未停歇。不过他一直很注意,没有闹出过“人命”。毕竟每次被柴文娟发现他不停地给自己换床、或者换床伴,都少不了要挨一顿教训,要是真真正正弄个“人命”出来,估计柴思岂的第三条腿也就保不住了。
而柴思岂*、为人又是潇洒又体贴,再加上帅气多金这一条,以往他勾搭的那些女伴,对他动了真感情的也不在少数。柴大少一路走来,踏过的是不少破碎的芳心。
这一回——终于轮到他柴思岂认真了。
梁哲昱说:“你当然不敢像对待床伴那样对待夏铃……光夏铃那柔道七段的本事,就够你受的了。啧,别在短短几天内被女人打趴下两次……”
“喂!你够了啊!”柴思岂手里拿着几个果子,不满地走到沙发前,说:“那个连华她是偷袭来得!让她跟我光明正大地切磋试试啊!”
梁哲昱笑道:“别人一介女流,你好意思跟人正式切磋?”
“这事还怎么着都过不去了?!”柴思岂把其中一个看起来皮就很厚的脐橙往桌子上一按,当然他只是象征性的动作,没花什么力气,嘴硬地说:“不过柔道七段,我还真想试试。看看正统学派出来的,到底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论身手,梁哲昱和柴思岂都会点功夫。不过用他们的话来说,自己就知道自己是野打家出身,没有什么柔道跆拳道或者咏春拳那么系统的叫法,一身好身手除了依靠实战经验的累积,更多的是东学一点、西学一点,也不管有没有融会贯通,能把人打趴下就行。
所以他们没有段位,不动手的话还真不知道跟夏铃的水平孰高孰低。
梁哲昱却又是嗤笑:“你得了吧,刚才还要跟人正经谈感情呢,现在又想比划拳脚了。我跟你说,连华跟咱们一样,野路子出身,不如你先去跟她比一比?”
柴思岂这时候在拿刀切水果,一边翻了个白眼,说:“你得了吧,我看夏铃和连华一样——都是女的。怎么着你都有话说。”
“还不是你自己说的。”梁哲昱往嘴里送了一口酒,又问:“那夏铃那里,你这样子是还要考虑个‘三年五载’的?到时候,我和小岑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柴思岂没好气道:“你就操心自己的造娃大业就行了,管的真宽。”
柴思岂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游戏人间、流连花丛,对于感情原本是不屑一顾的。面对以前那些一颗颗捧到他面前来的真心,他不说扔地上踩碎了,也不可能给予回应。
只是这一年来,当他发现他对夏铃的注目越来越多、目光也越来越专注,他就开始郑重又慎重的思考。他能有几分认真?不管是因夏铃的身份,还是单单看夏铃这个人,柴思岂都不愿意草率。
“行了,不说这个了。”柴思岂说:“我跟你说件事情,你不要太惊讶。我今天早上出来之前,又被奶奶教训了一顿。”
这……他还真不太惊讶。
“怎么了?”梁哲昱扬眉,问道。
他知道柴思岂最近还算老实,并没有又勾引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给自己招惹麻烦。除了*这一桩,柴文娟对于自己的孙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满的。这次的一通教训,又是为了什么?
柴思岂无奈道:“昨天不是跟你说,我动用了海市的线,被奶奶知道了?”
“然后呢?”
“海市那边的动作一直没停,所以他们新查到了一条线索,同时也就被奶奶知道了。”
“是什么线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