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对上官家族来说,确实是不祥之地。”连夫人都这么说了。
“这个上官玠后来怎么样了?”王天宇对这个上官玠很留心,这是一个不凡之人。
“他虽然是天才 ,但是毕竟年岁太小,功力欠深,在第一个星期的时候,就因为不知道的缘故,走火入魔,性情大变,当时,我们上官家族的老仆过去,想要把他救走,他却笑着说,他终于参透了这个地方的秘密,必须要上官家的人才能镇压住,这是福气。话是这么说,所有人却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日日夜夜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不知道在与什么东西搏斗一般。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会承受不住,就让自己的老奴用海底沉沙熔炼的拳头粗细的铁链子把他绑缚在小岛上面,誓死不肯离此岛一步。”
“这块地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吗?”
“似乎真的是不祥之地,没有什么特别,我们到了这儿,除了偶尔会感觉到头疼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
“这次我们到这儿来,莫非是要看你的堂兄1
“不错,正是他让我把你叫来的,他想看看你,想要知道,你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下,小鱼飞快的游弋着,一些藻类在水底随波晃动。
一个锈蚀斑斑的小船停在水边上,用一个巨大的铁锚勾在水中,在边缘的柳树婆娑树影下轻松摇晃。
三人上船,王天宇划船,风轻如拂,衣襟飘飞,两个女子站立船头,眼光就想要穿越千古时空,定在此一刻一般。
随着船行深入湖泊中,雾气渐渐浓烈起来,淡淡细碎的雾霰颗粒一片一片的将人裹入其中,润湿。
里面居然有一丝寒意。
王天宇手上的船橹之声依依呀呀的,就像是古香古色的老戏曲调子,惊起一群滑翔飞起的水鸟,越是接近小岛,荷花绽开的越是繁盛,到了小岛周边位置的时候,简直是无法下船,水蛇和鱼儿在水中不时穿梭,有的 更是顺着水面跳跃出来。
上官宜静怀念的看着这个古旧的金属色的小门,曾几何时,自己的爷爷、父亲都在自己的身边,怀抱自己,踏水万米,脚上鞋袜不沾微尘,腾起逶迤细浪,直上小岛,现在遐想起来,依然是历历如昨,宛如在目。
上官宜静已经蹲坐下来,将手在水中有一搭无一搭的划拨着,思绪飘摇千里之外。
小船直着冲着高大的荷叶荷花莲藕碾压过去,在莽苍无涯的翠绿与粉红荷影之中荡出一条水路出来。
夫人则丝毫没有一点惧怕的立在船头,不时的抓住莲蓬,取出莲子,捻出莲心后,把莲子放入口中,任清凉甘甜的味道,唇齿留香。
船还没有到小岛上面,已经有一个黑影子摇摇晃晃,但是速度很快的冲着小船飞了过来,遵循的是一条绝对的直线。这个黑影还没有到王天宇的身边,就有人大声在吟诵一首诗:“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如无不平事,但愿长醉中1
王天宇手上轻颤,从船橹上空出来的右手已经在迎面飞来的黑影上连续拍击了不下百下,然后一把抓祝
“嗯,很不错,但是与我老人家的身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老人家?王天宇一愣,不是上官家族的妖孽上官玠吗?怎么又是老人家?
船至岛上,王天宇深深的吸了一口壶里面的美酒,“好酒1
“你这个小家伙是王天宇吗?”
王天宇也不说话,而是直接往前走,走到了这个人身边的时候,才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这个浑身穿的挺高档的,就是搭配的太过于荒诞的人,这果然是一个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上面是一个小跨栏背心,下面是一个大裤子。
王天宇怎么看,也没有办法看出这个人是易容过了,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如假包换的老人。
“我是王天宇,你有事找我吗?”王天宇上前一步,几乎要和这个面色苍老的老人面对面了。
“到没有什么事,只是听说你很牛逼,我想见见你,就让你来了。”
王天宇回头看着上官宜静和夫人,这不是说要见一个堂兄吗,怎么出来一个倚老卖老的老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自然是没有搞错1说话的声音,从王天宇背后响起,王天宇吓了一跳,这个声音大如洪钟,就想是在王天宇的背后放炮一般。
王天宇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到了自己背后,立即猛然向前一窜,回头看,却是一个长相妖异,很有几分潇洒自信风流的表情。
“你是……”王天宇吓了一跳,但是一看,这个年轻人身上还有粗大如小儿臂的铁链锁住,身上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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