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长弓玉蚝露出那种真诚的眼神,认真的看着自己,那种真诚不像作伪。
“我不愿坐上去。”王天宇回答的干脆利索,问他,“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谁,做过的最开心的一件事是什么,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有什么愿望吗?”
王天宇说这话,用的完全是让即将面临死刑的罪犯交代遗言的举动。
“我最爱的人,当然是我的妈妈,可是我的脑海中混沌一片,却丝毫没有妈妈的印象,甚至于连我以前做过的许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是我却知道,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
“妈妈?”王天宇不放过任何一个字眼,很多时候,决定事情本来面目的不是大的叙事,而是那种隐藏在其中不易觉察,完全可以充当线索的细节。
“恩,我做过的最开心的事,似乎是,似乎是……”长弓玉蚝紧紧的抱住脑袋,已经开始在地上打滚了。“不行,我记不得了,不,我应该记得的,我知道,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但是我确实是不记得了。”
过了半天,长弓玉蚝抬起血红的眼睛,看着王天宇,“我想不出来,但是我知道,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对我来说是最为美好的回忆。”
“养野兽,杀人,吃人,这种事情,你又是怎么做出来的?”王天宇说话的语速很快,而且言辞犀利,丝毫不给长弓玉蚝丝毫的反应时间,要得就是他的第一个思维。
“似乎是有个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说着话,教导我要怎么做。”
听到这话,王天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事情似乎是已经超出了自己可控制范围,脱离了正常的思维轨迹。
“我最大的愿望,我最大的愿望,我不能说,不,我不敢说,这个,求你了,不要让我说,说出来,我就会死掉。”
边上的坂田也看出来了一丝端倪,在王天宇的指使下,忽然对着这个长弓玉蚝打了有个响指。这是坂田最富特点的一个催眠的动作。
接收到坂田发出的这个暗示动作后,本来对王天宇已经完全的臣服,在自己实力不济的情况下,愿意完全的服从于王天宇的这个长弓玉蚝立即进入了深度催眠的状态,在中间,几乎是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
看到这个长弓玉蚝睡着了,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坂田对王天宇说:“大人,我看这个长弓玉蚝有问题,看他身体的话,绝对不是一个如他所言的四十岁的人,似乎真的是只有十几岁的孩子。”
“我知道。”王天宇在思考,这件事背后的玄机很大,似乎是有人在针对自己,对自己设局一般,但是,王天宇又分明的知道,自己一路走来,碰到的所有种种,都是属于那种偶发性事件组成的,根本就没有人可能把握住这所有的线索,针对自己来进行设局,这一点,王天宇十分肯定。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头脑中,隐隐飘来的那一点思绪,似乎是更为不稳定,就要袅袅断绝一般,从自己的头脑中消散一空。
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设局,但是针对性,不敢说,只是让自己碰上了。
王天宇手上握着一把刀子,这把短刀还不如王天宇手掌的杀伤力更大,所以,即使是在王天宇与野兽作战的时候,使用的也是自身的力量,没有借助外力。
但是如果是要解剖的话,王天宇则是完全不可能用手把这个长弓玉蚝解剖掉得。
王天宇已经不想留这个祸根在自己身边了,一句话,长弓玉蚝不死,就对不住死去的众多的人。想到这处,王天宇的心头猛的抽搐着缩了一下,长弓玉蚝直接杀死的人多,那么自己间接出手杀死的人就少了吗。
王天宇一把扯开长弓玉蚝的衣服,忽然,所有人的眼珠子,一下子,全部都变直了。
包括王天宇的。
王天宇动作特别大,再加上又是含愤出手,本来就是准备着一下子把长弓玉蚝的衣服全部扯光,进行解剖。因为王天宇认为,对于这种人,已经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他的心里话了。
但是王天宇眼睛一下子就盯在了长弓玉蚝的身体上。
长弓玉蚝的身体是属于那种偏瘦,有些削直的身形,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在裹胸布撕开后,猛的跳脱了出来,像是两只温柔娴美的小兔子一般,玉颈在白皙细腻肌肤下面的锁骨衬托下,完美无比,衬托出一个优雅无比的虚线,最为惹人注意的是,在长弓玉蚝脸上的肤色,与身体的颜色大相径庭,完全就是判若两人的样子,连井上本物都在后面叫喊了出来,“易容,这难道不是中华的易容术吗?”
“易容术虽然起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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