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局长等了许久的电话终于打来了,“上面说了,让你们全力配合刚才进去的那个年轻人。”
“可是,他的身份难道……”
对面的人想必也是极为生气,也不耐烦了,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把电话摁掉了。
既然上级都这么说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怕得,大不了老子今天战死,最少还是一个烈士,一会儿拼了。
这个浑身抖得几乎站立不稳的年轻人被带到波塞克的面前,面上故作镇定,但是丝毫掩饰不住眼神中深深恐惧的看着波塞克,接过波塞克递过来的这杯红酒,“为波塞克先生的胜利干杯。”
“不,为胜利火炬的胜利而干杯。”波塞克声音粗豪却动作优雅的和这个记者干了一杯。
“在跟你废话前,我再催催下面的那帮废物们。”波塞克笑着对这个记者说,然后转身看着摄像头,双手撑在栏杆上,“我说的五十辆车,三十辆坦克,还有一吨黄金,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从我回忆我的前半生开始计时,每过一个小时的话,我就杀死一个人。”
波塞克笑着看向眼前这个脸上惧意更胜的年轻人,满意的点点头,这种生杀予夺的权利真是一个好东西,“藜留赛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如果没有压力的话,那些警察会消极怠工,不肯认真办事的,他们完全低估了我杀人的随意度,甚至于虽然你是我请进来的,但是我的枪口可能会因为你一个笔误,而直接杀了你,毕竟像藜留赛先生这样的文化人一定知道,历史都是经过美化的,对不对。”
“谢谢波塞克先生的美酒,我现在不那么恐惧了。”这个自称叫藜留赛的记者取下自己的眼睛,对着上面哈哈气,然后再次戴到眼睛上。
“回忆从什么时候起呢,应该说是从我爷爷历经的那段苦难历程开始。那时候,从东方大陆过来了一群野蛮人,他们是真正的野蛮人,他们的大将军是真正的恶魔,在最初进入西疆的时候,简直是见人就杀,屠杀继续着,所有的人都喊他为屠夫。他来到西疆后,颁发了一部一部极其屈辱的发典,比如吃饭的时候,必须双手捧过脑袋,跪倒在街上,趴着吃,否则杀;男人在小便的时候,必须半跪地上,小解完之后,要用黄土擦下面。我小时候,家里人吓唬我的时候,都说是如果不这样,不那样,屠夫就回来,把小孩子吃掉,故事就从这儿转入正规……在我十岁的时候,我们家里来了一位圣贤,他是我父亲的好朋友,他强烈建议我们移民……”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波塞克身边的助手把表伸到波塞克眼前,“先知,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波塞克歉意的看着藜留赛,欠了欠身,然后做了一个请得手势,“在阿拉伯皇朝的时候,我随着先知进入皇朝,在那个过度,人们以猎杀为人生最大的乐趣,不过无味的是他们杀的都是一些平常的鸟兽,毫无新意,了无情趣。我喜欢的游戏却是杀人。杀各种各样的人,在各种各样的场合杀人,我杀人都是有目的的,或者震慑,或者消灭,或者减轻自己生活的压力,在先知光环的笼罩下,被我杀的人也会心甘情愿,不敢有任何反抗的。”
藜留赛眼中的惧意再次出现,接过波塞克手中的枪,“你说是要我杀人吗?”
“不错,在土恶其王朝,这是招待客人的一个好的礼节。”本来波塞克相信这个叫藜留赛的家伙会恐惧的将枪扔在地上,只要他能拿住枪就已经不错了,更不要说是真的敢杀人了,要知道在这种场合杀人,那简直是与世界为敌,成为世界的公敌,头号恐怖组织帮凶后,就是想掏出自己的手掌心,都不可能。
“这是贵宾的vip待遇吗,我选择接受。”
这个记者这一句话说出口后,所有围在大楼外围的人都开始了短暂的骚乱。承受着最大压力的局长,赶快命令所有的警察和武警做好处理的准备。
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屏幕上那个吓的连枪都不知道怎么抓得记者,这个失去公德的记者居然为了自己的小命,拼命的奉承巴结波塞克这个刽子手。
波塞克非常满意这个小记者的表现,相信在自己魅力的攻势下,这个毫无心机的小记者很快就会变成自己的帮手,在帮内担负重要职务,正好前段时间自己杀人太狠,胜利火炬中还缺少一个能够将真主先知传给所有信徒的白手套。那么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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