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筒现在身体都不听使唤了,想动也动不了,他能感觉到眼眶湿湿的,就是没办法抬手去擦。
滚烫的眼泪划过脸颊,带着重生的喜悦。
“我还活着……哈哈……我还活着……”
恩皮夕看着他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没有说话打扰他,只是欣慰地笑了一下。
哭了好一会儿,枕头上全是水印,鼻涕塞住了鼻子也没有手能擦。水筒使劲抽了抽鼻子问:“现在几点了?”
恩皮夕看一眼桌上的表,“现在是晚上19点03分。”
“19点?”水筒记得自己进烤箱的时候已经快20点了。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恩皮夕补充道。
“三天?那……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等一会儿矮胖子过来你问他吧。”恩皮夕一边塞饭一边说。
“有没有我的份啊,我也饿了。”
“嗯?”恩皮夕停住动作,看了看被自己吃掉一半的盒饭,“要不这些给你吧。”
“不要!我才不要吃你剩的!”
“那饿着吧!”
这个时间食堂已经关门了,恩皮夕吃完盒饭又去食堂逛了一圈,在小卖部里买了点面包回来给水筒。
水筒全身加上脑袋都缠着绷带跟个木乃伊似的,动也动不了,只能让恩皮夕坐在床边撕面包送到他嘴里。
好在他只是外在身体灼伤,体内器官伤的不严重。
恩皮夕说托了水筒的福,这几天他都不用去做工,留在监狱室里照顾他这个伤员。什么时候等他可以自理了,恩皮夕再开始工作。
“所以你尽量好慢一点,我就不用去做工了。”恩皮夕说。
“滚!”
晚些时候,矮胖子抱了一大包子东西过来,说是给水筒拿来的新药。一看见水筒醒了,矮胖子整个人都呆住了,包咣当掉在地上,药瓶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水筒!你终于活过来了!”矮胖子很想扑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考虑到他现在是重伤患者,自己这一抱他可能会死,趁来得及赶紧收手。
但还是忍不住,眼泪鼻涕淌了一脸。
“水筒……我¥%&;*……真的……我当时已经#¥*&;*……”
“冷静冷静矮胖子,你说的啥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先擦擦鼻涕吧。”水筒劝慰。
矮胖子点了点头,拿过恩皮夕递给他的纸巾使劲擤通鼻子,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你也别着急,那天发生了什么,慢慢说。”恩皮夕啃着胡萝卜在一旁听戏。
矮胖子稳定了情绪,说:“我看那个钟吾厌并不是真的想要我俩的命。那天你还没进去多久,钟吾厌就让魏什么那人把烤箱门打开了。”
“没想要我的命还把我烤成这样?那要是真想我死不得给我靠糊巴喽。”水筒对这种说法表示不屑。
“不过我看像是真的。那个魏什么……”
“魏终弦。”水筒提示他。
“哦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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