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皮夕,睡了吗?”
“嗯?”恩皮夕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水筒枕着手臂,目光锁定在牢门上的小铁窗,夜里室内漆黑一片,只有那个小窗上映射进来一点走廊上的灯光。
“你说,为什么这个监狱里,这么不正常啊?”水筒问。
“哪里不正常了……”恩皮夕抱着被子,声音软软糯糯富有诱惑。水筒要不是及时联想到他的长相,都想对他做点什么坏事了。
他立刻摇摇头让自己清醒:“我就是觉得,这里并不像以往我熟知的监狱那么恐怖。我还以为经常会有人打架闹事,饭吃不好觉睡不好的,可能还会有人贿赂狱警。但我看狱警好像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啊!”
“哦,你说那个啊……”
“是啊,到底为什么不一样,这里的人为什么都让我觉得跟幼儿园似的?”
“呼噜噜……”
“喂?喂喂!这都能睡着啊!”
水筒就没那么心大了,在床上躺了很久,脑子里转了很久。现在等于是又回到了初始状态,他一个人,想办法给自己加刑。
魏终弦说了,犯人之间的事,狱警不管。
“直接明天不起来了吧!旷工!”水筒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不管恩皮夕怎么叫水筒,水筒都死死蒙着被子,就是不出来。恩皮夕没办法,这样下去水筒是要别算旷工的,他只好代替水筒去跟狱警请了个病假。
然而他前脚刚出门,就被密切观察水筒的四人组就盯上了。瘦高个没脑子跟着恩皮夕,剩下三人在门口闲逛看着水筒。
听到恩皮夕跟狱警请了个假,瘦高个立刻回来跟三人研究了一番,离开了。等到了七点准备出发时,瘦高个突然举手叫狱警:“报告!1023室的水筒没有到!”
“他请假了!”大胡子狱警声音像一声大闷雷似的说道。
“报告!水筒是装病的!”瘦高个喊道。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过来,大胡子狱警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让他们先走,自己去看看。
恩皮夕一脸懵逼看着瘦高个:“什么情况?”
大胡子推开1023室房门,叫了水筒两声,被窝里的人没有回答。大胡子一把掀开被子:“水筒!为什么不按时集合!”
水筒耷拉着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他:“不想去。”
大胡子从裤兜掏出小本子:“记旷工一次!”
“记呗,我就旷工了能咋地。”水筒侧躺支着脑袋。
大胡子看了他一眼:“旷工一天扣三天工资!”
“等等!”水筒猛然坐起,“扣工资啊?”
“不然你以为呢?”
“我这就来!”水筒二话不说叠被穿衣。
大胡子又在本子上划了划:“迟到一次,扣半天工资!”说完三步带门出去。
“别啊……”水筒欲哭无泪,“怎么还有扣工资这一说啊!”
小跑着跟上了队伍,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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