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才克制住拥你入怀的冲动!我的心简直要兴奋的燃烧,我想,我的吟吟没有出事,她很好,很健康,她终于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我一遍编在心里呐喊,想让你听到,然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表现。
尽管如此,她还是派人监视起我,害我每日每如坐针毡,不得不做出赏饮酒与友相聚的种种行为,让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真是莫大的痛苦,但当我想到你明明心伤却强忍着装平静的笑脸,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深深伤害到了你。吟吟,即使我伤害到你,你还是想为我隐藏,不想与我有任何的牵连,你怎么能不让我心痛呢!我好痛,好痛,我的吟吟,我想飞到你身边,紧紧抱着你,告诉你,若熏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我每天喝着不知味的酒,时刻想着可以名正言顺跑出来的方法,终于在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后,我以游山玩水为名和友人一同出游,心急的到处找你。从帝京追到潭府,你说过要去看看,我就在那里等你,可等来等去,然见你人影。我又想起在‘朴山’与你的偶遇,就又跑到‘朴山’,却……却……却让我打探到有子坠崖的信息……而关于那子的传言,竟然与你如此的相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一个人,用唯一的一种信念支撑着不疯掉的感觉,那种无尽的空洞,那种见不得阳光,无止境的黑暗,不是恐惧,是失心的茫然。那时,所有的感都被封杀,只剩唯一的信念,找你!我的吟吟不会死!不会死!吟吟还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知道没有你,我的生命是如何的没有意义……”
我听他碎碎的念叨,似乎明白,又很不懂,他口中的‘她’是谁?可是那种萦绕的感情,却让我有哭的冲动。
于是,我吸吸鼻子,仰起头,望着若熏,哇地一声,大哭特哭起来,大呼:“我失忆了!失忆了!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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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心留言:哎,各位亲亲宝贝知道吗?为了大家能顺利的看完文,大心拒绝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转向经济支持啊。具体内容就不多说了。大心决定找个地方吃几串烧烤,‘开’一瓶地道的啤酒!嘿嘿,犒劳慰问一下自己。
第二卷 春色撩人 烙印 《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若熏身体一僵,随即紧紧抱住我,仿佛要合入骨水,化到一起。
半晌,他拥吻着我的气势磅礴的大泪珠儿,用润滑的舌头卷入口中,吞下,满是心疼的柔声道:“不哭,不哭,有古哥哥在,吟吟不哭……”
我不满意的晃动肩膀,哑声道:“不是古哥哥,是若熏宝贝!”
他又是一僵,随即笑得眼睛异常明亮,若璀璨的星子:“吟吟,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你都这么霸道执着的称我为若熏宝贝,你知道吗?”
“我……”我一句话堵在嗓子口,提不上,压不下,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喊出我失忆了,劝得如此自然,仿佛事实就是如此,而若熏宝贝也信得如此执着。可我心里还有个小声音在说,你是现代的贾,刚穿来古代的灵魂,不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吟吟!却马上出现一个大脚,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直接,将那个小声音踹飞了出去。咳,还是个暴脾气!
若熏带着勘察小队长的表情唰唰着我,突然绽放一脸的娇羞妩媚:“吟吟,你……你不记得过去没有关系,我会一点点告诉你,只要你记得我是你的若熏宝贝,是你的夫婿就好,啵……”
我就知道我们不是单纯的男关系!
可这让我怎么跟红依绿意交代啊?瞄了眼依旧背对着我的两抹背影,心里觉得抱歉,再次认真的说:“若熏,你不觉得我失意前后很不一样吗?我想原先的我一定不会打你,掐你,可我现在很有暴力倾向,还喜欢咬人!要知道,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外表,最重要的是灵魂,我觉得我现在的灵魂变了,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到底……到底还要不要喜欢我。”
若熏看着我,就像我再说自己都听不懂的英文似的,缓缓伸出漂亮的手指,用软软的手指肚抚摩着我脸蛋,眼里的柔情仿佛要把我溺毙。他说:“你一直是你,那个烙痕……”
“啊?不是我烙上去的吧?”我眼睛瞪大,嘴巴张大,喉咙扩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缕小灵魂,何其善良啊!那可是人肉啊!
“不,不是吟吟,是我,是我自己烙上去的。我六岁,你五岁的时候,你曾经在上面咬下了牙印,你告诉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许被任何一个人碰,不然……呵呵……不然就把我全身都咬出血……”他一脸幸福的回忆,眼睛一眨,对我嘟起了水润的唇:“从那以后,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碰过,就算沐,都是自己洗。后来因为你误会了我,而我又受人监视,不敢妄自行动,出去找你。就自己动手烙上了印记,除了你,谁也别想碰我!”他说得既轻巧又坚决,可我却仿佛看见了红的烙铁嵌入屁股,吱……的一声,冒出浊烟;闻到那红铁与肉相互咬合烧焦的味道,浑身一颤,那种心疼的情绪无以复加,手下意识的伸向他露的后臀,而他,也配合的支起身子,翘起屁股,让我抚摩那块只属于吟吟的印记。
手指下的字迹清晰明了,每每滑到那一笔一化的细小狰狞,就像烙在我心上一样,蜿蜒曲折的都是心疼。
手指遍遍抚摩着那烙印,不由的问:“很疼吧?”
若熏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我感叹道:“它真……”
若熏大眼一眨,笑道:“我想你会喜欢……就像你总喜欢咬我,留下痕迹一样。”咬他?我现在越来越分不清楚到底哪里个是我,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说,一直是我,永远是我!
他扭动一下,又坐到地上,脸一红,噌向我的脖子,咬着耳朵呵着羞涩的热气:“别摸了,有人看着,等……等晚上……再让你摸……好吗?”
“嗯……”我想都没有想的就嗯了一声,嗯过后,才知道自己有多荒缪,忙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若熏孩子气的捧着我的脸不让我摇,小鹿的眼睛溜溜地转着,突然羞涩的一笑:“吟吟……你……你还记得……记得我曾将……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你吗?”
生日礼物!?嗉……一桶红彩从头顶染到脚指头,脑袋里飞快的闪过一段不带特殊部位模糊处理的超级画面,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