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江东源并没有多加思考,就直接同意了。
江东源只问了他一个问题,那就是江墨时是不是在花溪月的旁边,以前花溪月受伤的时候,江墨时是不是也一直都在花溪月的身边转悠?
程一鸣本来还没明白江东源这么问的原因,看着停好车的江墨时直接将花溪月抱在快速走向他,他突然就明白了,回答了一声是。
自己儿子将花溪月抱下车的情况江东源自然也看到了,那熟练程度不得不让他多想,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也是男人,也有年轻气盛的时候,所以自己儿子在干什么,想干什么,他自然也心知肚明。
程一鸣的是像转头,在他的心上狠狠敲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只要不是报复,什么都行。
花溪月是无辜的,那件事虽然和他父亲有些关联,却是一直都还没有定论,事情没查出来之前,千万不要出现什么遗憾终生的事情才对啊。
他再次叮嘱程一鸣将花溪月照看好,他这个家属自然愿意配合医生,有什么情况提前告知他一下,花溪月是女孩,所以还是请个护工照料她什么的……
程一鸣听着,只回答好,花溪月的事他自然会处理,看江墨时紧张的样子,自然也是不会让花溪月受什么委屈的,所以江东源的确是有些多虑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阻止江东源的唠叨,是亲人,才会这样喋喋不休的说。
不得不说,他们父子俩对花溪月真的是非常的上心,挂掉电话之后,江墨时同样跟着他们一起回B市,一下飞机,顾逸骁就在那等着了,车子直奔医院,接下来的花溪月的时间将全部属于他了。
脸还有些浮肿,检票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在飞机上又睡着了,头痛得厉害,整个人又晕又沉,非要喝点安眠药强迫自己睡着,这会儿药劲没过,人自然也没醒。
每个科都有医生,他只需要拿到结果分析就可以了,但是他全程跟着花溪月一起跑检查,嘱咐科室医生将资料首先传入他的电脑,晚上十一点,他差不多就拿到了花溪月检查的全部资料。
分析着,还是因为淤血压迫神经,时间有些长,动手术的难度将会增加,因为头部之后又受过碰撞,震动挤压不仅让淤血没快速散掉,还有轻微的出血,说去说来,还是要动手术才行。
他连夜将资料发给了几个专家看了一下,想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比动手术更好的方法,如果非动手术不可,那么指定一个什么样的方案,才能确保这个小姑娘万无一失。
花溪月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周围很安静,她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手上挂着点滴,她不敢乱动,想着自己应该是在医院。
头好像不那么痛了,就是肚子特别饿,然后有点想上洗手间,她摸了摸旁边,没发现有人,只能摸着头上的呼叫器叫个护士帮下忙了。
刚准备按下去,就听见有人开门了,听脚步好像不是一个人。
“醒了,肚子饿不饿,我刚给你热了粥,我扶你坐起来吃。”
是江墨时的声音,有很多事情是特别无奈的,比如怎么赶都赶不走的江墨时,所以花溪月只能坦然接受了。
“和你一起来的是谁?”
花溪月撑着想要自己做起来,一双手就忙扶着她的胳膊,江墨时看了一眼顾逸骁,给花溪月拿着靠垫,而后才说到:“我表弟,你见过。”
“既然她醒了,这也没我什么事了,老哥,我明天要直播,所以今天晚上可别打扰我,这个粥已经够浓稠了,不要再让我偷偷拿回去热了。”
花溪月还没有说话,顾逸骁就抱怨起来,老哥一般不找他,只要找他,准是跑腿的事儿,只要碰到这个女孩的事,老哥就不遗余力的利用他。
看来老哥这辈子都要围绕这个女孩转了,说不定以后他还得喊这个小家伙嫂子,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点划不来啊,真是,他哥都没计较,他操这么多心干嘛?
凌晨了,再回去直播已经不可能了,他哀怨的看了一下将他从直播叫到这当跑腿的老哥,终于能体会到父亲被姑姑镇压,然后自己被姑姑儿子镇压的心情了,可怜他们父子俩,完败在他们母子手里啊。
不,还有希望,他可以马上找个女朋友啊,然后结婚生个孩子,说不定生了个天才,分分钟秒杀老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