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下落在她的背上,便加重手中的力道,更紧地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他箍得实在紧了,温婉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阿修,写遗书啊!”
穆郁修长而入鬓的眉毛一挑,冷冷扬起声调,“谁写遗书?你这是诅咒爷,巴不得爷早死呢?”
“我哪有诅咒你,我自己的命……”温婉说到一半,只觉得穆郁修猛地勒住她。
她立即顿住,转移了话题,“快写吧,先给我看看像不像。殡仪馆的人可能快过来了,我要去应付他们。”
穆郁修猜出温婉没有说完的话,眼眸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
合适的心脏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他和池北辙两边都还没有找到,但温婉如今24岁半,到三十岁是极限,六年算是最佳状态,何况这期间会出现太多不可预料的病发次数。
以往没有她陪在身边的一年半载对他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而现在却让他觉得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阿修,跟你说话呢!”温婉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拽着他的头发喊,“再不应我揪耳朵了。”
穆郁修脸色一黑,扯开温婉的手,狭长的眼眸眯起来,阴恻恻地说:“揪爷耳朵?你白日做梦呢这么美。不过也有一个办法,等你给我生个儿子,那时候你把对我的怨气全部发在我们儿子的身上,不就觉得心里平衡了?”
“嗯。”温婉不敢去看穆郁修炽烈的目光,垂下眼眸,用力咬唇重复一遍,“好。”
穆郁修的眸光抖地一暗,用修长的手指抬起温婉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咬一下,“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咬唇。”
温婉被他咬得疼了,一边揉着下唇角一边瞪向他,眼波却是柔软的,“为什么?”
“嗯?你确定你要知道原因吗?”穆郁修勾起唇角,某物顶上温婉,在她耳边哑声说:“因为它起反应了。”
温婉???她咬个唇,他都能这样了吗?
这是病,得治。
穆郁修这才放开温婉,随后打开钢笔,对照着董唯妆的字,在一张纸上写下所谓的遗书。
温婉站在他身旁,看着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精雕玉琢一样的侧脸上,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迷人。
她的心中升起一股柔软之意来,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放在他一侧的肩膀上。
穆郁修的笔尖只是顿了一下,没有回应她,唇角却微微弯起来。
穆郁修写好几行后,温婉对照了下,觉得模仿的确实很像,再想起穆郁修原本强劲有力度的字体,她嘲笑地说:“都说字如其人,穆先生写出这么一笔秀气的字来,可见你有多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