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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想起来去看老人了,又不是周末。”
由于提前打了电话,轿车到了省总工会门前时,闫丽已经站在门前的树荫下,坐进车里闫丽就不解的问道,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疑惑的神情。
“看望老人还不是随时随地,还分什么周末不周末,难道还得翻一下黄历,选一个黄道吉日不成?”齐天翔深深地望了闫丽一眼,呵呵笑着说:“想吃咱妈调的小凉菜了,这算不算理由?”
闫丽听着齐天翔调侃的话语,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与小张和小王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就不在说话。但心里清楚,齐天翔一定有什么事,不然不会专程来接他,而且是不到下班的时间。
这么些年,齐天翔和闫丽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不到必要的时候,闫丽是不会坐齐天翔的专车的,而且也绝对不会专车接送。闫丽有自己的电动车,每天早上出门,晚上回家都是电动车来往。即使是回父母那里,也是电动车代步,而且有时候齐天翔还要搭闫丽的顺风车。那大多都是齐天翔到岳父、岳母家,来时是小王专车送过来后就让他回去了,晚上吃完饭后就两人一起骑电动车回家,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好像生活原本就该这样。周末或者周日回老人家似乎也成为了惯例,只要不是出差或者有应酬,齐天翔一般都会陪同闫丽回家,除非老人有事情,或者有其他什么要紧的事,这些都不会改变的。
今天是周二,一个很普通的日子,往常这样的日子都是闫丽下班独自回家,准备晚饭,而后是等待齐天翔忙完了回来吃饭,饭后通常是两人一起出门散步,聊些无关痛痒的闲话,这一天也就结束了。
尽管这样的时候常常会因齐天翔的琐事而改变,但也成为了日常生活的一项基本内容,柴米油盐原本就是生活的主要内容,平静安详就应该是生活的全部。这些是闫丽内心的渴望,也是婚后这么多年一直坚守的淡然,无论是在学院,还是随同齐天翔回到河海省,闫丽始终没有什么改变,而本质上也不愿改变什么。在她的心目中,齐天翔和亮亮就是她的全部,只要家庭平静就是一切,至于齐天翔是教授、副院长也好,省纪委书记,或者省委常委,都没有什么本质的变化,齐天翔还是那个儒雅、诙谐、正直、执着,甚至有些傻傻的天真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还有自己阳光帅气的儿子亮亮,拥有这些就足够了。
作为妻子和母亲,闫丽都很知足,也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夫荣妻贵的生活是她内心深深排斥的,因此并不看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来源于自己的成长经历,也来源于这么些年的经历。只是隐隐有些担心,担心这些平静的东西会失去,担心有什么事情干扰了平静。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轿车到了小院门口,闫丽的思绪才停止了下来。
小张快步下车打开了车门,齐天翔和闫丽下了车,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齐天翔转身对随在身后的小张说:“你们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办公室见。”
望着轿车离去,齐天翔看着闫丽,微微笑着作挽臂的的动作,被闫丽娇嗔地打了一下手臂,涨红了脸,率先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刚才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没有在意。”听到院门响动的声音,张婉芬拉开房门走了出来,欣喜地看着他们两人,惊奇地问道:“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来,家里也没有什么菜。”
“还要什么菜,我爸这菜园子里茄子、辣椒、西红柿,还有黄瓜,不都是现成的吗?随便摘点,不就是菜吗?”闫丽随口说着,拉着张婉芬的手就往屋里推,边走边说道:“外边太热了,你就别出来了。”
进到屋里,闫丽看到闫博年站在客厅的方桌跟前,就惊奇地笑着问:“爸爸,你在干嘛呢?”
“写大字呢?还能干什么,这都折腾了很长时间了,下午午睡起来之后就开始准备。”闫博年未及回答,张婉芬抢过话头,不满地说道:“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歇歇。”
“屋里这么热,你们怎么不开空调啊!”闫丽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客厅里的柜机,屋里立即有了一丝凉气,忙完了这些,还是不忘凑到闫博年跟前,戏谑地问:“你们老干部又要举办书画展览了,这次准备写些什么参加展览呢?”
“我不让你妈开,把我刚写的字都给吹乱了。”闫博年停下手中的笔,看了看齐天翔,又看了看闫丽,微微笑着说:“是不是又惦着我菜园子那点蔬菜呢?干活的时候谁都不来帮忙,这收获了就都来伸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说着话,向齐天翔招招手说:“天翔,你过来看看我写的字怎么样。”
齐天翔上前走了几步,端详着沙发上、地上散乱摆放着的书法作品,由衷地感叹道:“爸爸的字当然没得说,经过名人指点,又勤学苦练的,造诣非凡,笔力、结构、墨色,都透着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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