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说要从气势,从心理上要胜过对方,原来就是这种方式啊。”
对,我不能再沉浸在司马幻琪给我布置的假象中,她要的就是看到我崩溃,看到我疯狂,我现在的身边还有两位夫郎要保护,更不用说伊月还在等着我去营救,我要振作起来,我不能迷乱了心智,我要冷静,所以,我努力的绽开了笑容给夫郎们看,为了让他们安心。
我们一起往里面走,院落里也是十分的安静,细微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越接近大厅,声音越是清楚,我的心一紧,我就想到了哪天听到的呻吟声,两位夫郎站在我的两边,每一个人都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要给我鼓励与安慰,因为我们都看到了大厅里的长毛地毯上正在上演春宫秀,地毯上躺着一个不着片缕的男子,长发松散,手被绑在头顶,四个衣衫半褪的女人把他围着成了一个圈,中间的女人还在激动地上下起伏,其余的女人更是贪恋的抚摸着他,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浪语,男子的脸转向里面,只看见白皙的侧面,但是他却发出了破碎的低吟声。
令人作呕的**的气息迎面而来,我与夫君们都站立在了大厅门前,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了,我的脸色更是瞬间的惨白,四肢冰冷,头脑一片的空白,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个男子就是伊月,不管是真的伊月还是假的伊月,我都感觉到了心在被人拼命地揉搓着,怒火更是空前的高涨,夫君们都暗暗地抚摸着我的手心,告诉我,他们还在我的身边,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咬紧了牙根,我想到的是,司马幻琪这是在找死!
“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一个精致的女孩一步一步的从大厅深处向我们走来,脸上带着狞笑,远远地就紧盯着我身边的秦云溪,到了我们的面前,更是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深情,温柔的说:“溪哥哥,近来好吗?我都想你了,你想我吗?”
我看着眼前犹如久别重逢的司马幻琪,不由得哑然失笑,“呵呵,你还真是逗,真是不当我存在啊,好歹我是你的溪哥哥的妻主啊!”天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才让自己忽视了大厅的动静,更是费了多大的心血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上前找这个魔鬼拼命。
司马幻琪接着就是怒视着我,就像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似地,“欧阳雪然,你不用那么的得意,溪哥哥只能是我的,我说过,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你是溪哥哥的妻主,别忘了,我司马幻琪还没有写休书!”
我摇摇头,笑着说:“你年纪不大,但是记性不好,我告诉过你,我与秦云溪的婚约,是你们白虎国的女皇司马碧琪亲自主持的,也是你们白虎国的秦宰相首肯的,再说我迎娶的是秦宰相的义子,不是你的夫君,你的夫君已经去世了,这可是你们白虎国亲自对外说的。至于你是否承认我们的婚事,我无所谓,只要我们自己承认就好。”
“那都是你的奸计,你的阴谋!你竟然会设计我,让我在司马碧琪的面前出尽了丑态,让她为此囚禁了我,更不用说,你们还借机夺走了我的溪哥哥!”司马幻琪拼命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冷的看着我,说:“ 欧阳雪然,我不会在乎你怎么说,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只要听我的溪哥哥说。”说着,又深情的注视着秦云溪。
我心里暗暗地觉得不好,我刚才试图激怒她,就是想让她方寸大乱的时候,找出她的破绽,没想到,她竟然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段时间,她可是进步了不少啊!
秦云溪的语调未改,依旧温和的说:“我很好,成亲后我很幸福,若是没有你的出现,我想我会一直幸福下去,当然,你就算是出现了,我也不会停止我与雪然幸福的脚步,只是稍微慢了一些,不妨事的。还有,我没有想你,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妻主欧阳雪然。”
哇塞,我简直就是太佩服秦云溪,这个还能这么神态自若的说出这种话来,我亮晶晶的看着他。
秦云溪感觉到了我的眼神,拿起我的手放在嘴边深情的一吻,笑着说:“雪然,你就是我的幸福。”
我恨不得也扑进他的怀抱给他一个深吻,但是另一边还有逸枫,我要顾及他的感受,再说司马幻琪的眼神已经杀了我上百次了,虽然是不痛不痒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会不舒服,接吻嘛,那是爱的表现,更是应该在唯美的环境中进行,被人用眼睛使劲的瞪着,嗯,吻不下去。
司马幻琪紧盯着我们相握的手,说:“溪哥哥,你有必要这么表明自己的立场吗?我已经自由了,我再也不受司马碧琪那个草包的控制了,我会保护你的。”
逸枫皱起了眉:“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云溪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他的希望,他的幸福都在然身上,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还在自己在骗自己呢?”
司马幻琪的眼光就像是利剑一样射向了逸枫,大声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教育我?他是我的夫君,他为了我忍辱负重,我为了他,背叛自己的国家,更是远走他乡,我们才是感情真挚而又幸福的一对,你以为你的妻主是个什么东西,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还在这里为她打抱不平,真是笑话!”
我感觉到逸枫在散发的怒气,更是在看到逸枫要冲上前的时候,拼命地拉住他,“逸枫,不要急,沉住气。”我低声的劝慰,现在我们绝不能自乱阵脚。
逸枫顺从的站在我的一边,但是满脸的冰霜是越来越厚。
“哈哈哈……”司马幻琪大声的笑了出来,“我说你们这些蠢男人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你们怎么不问问她今天来这叙情阁是做什么?你们还这么的对她掏心掏肺,真是蠢啊!”
秦云溪的面具微笑已经收了起来,看着司马幻琪说:“我曾经说过,不准这么说我的妻主,你还是没有长记性吗?”
司马幻琪凄凉的一笑,“呵呵,溪哥哥,我怎么会忘记,你就是为了她,竟然给我甩了鞭子,怎么,今天还要甩鞭子?”
我又拉回了秦云溪,对着司马幻琪说:“好了,我们见也见了,开场白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