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遥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死活对于然姐姐来说一定很重要,我一定会尽权利的,再说他是病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来到了右相府,大门紧闭,绿真在外面徘徊,见我们来了,忙上前,埋怨的说:“主子,右相太无礼了,见到她的儿子还一阵的激动,可是看到她的儿子这样就怒了,听到是怡王爷刺伤的,更是大发雷霆,直接就把我给撵了出来。”
我拍拍绿真的肩膀说:“人之常情啊,体谅点吧。”冲着沐夜遥点点头,我们一起来到右相大门前,敲响了右相家的大门。
守门侍卫认识我,忙下跪,说:“见过然王爷,可是,可是”
“我知道哦啊,你就说我呆着神医的徒弟前给裴正夫看病。”
过了一会儿,右相阴沉着脸出来了,僵硬的说:“见过然王爷,但是我家有事,不便见客,请回。”
“请等等,我的夫郎是神医的徒弟,请让他为裴正夫医治吧。”
“然王爷家的人可不敢用,裴正夫这三个字也愧不敢当,我定请求皇上然给我家晨儿与怡王爷合离,我也会告老还乡,我们裴家没有这个福分,辅食不良皇家,请让我们过几天舒坦的日子吧。”
“右相,您这么说,雪然无地自容了,雪然代表欧阳家给您赔不是了。”
“哼,你的一句道歉就能换回我儿子的命吗?”
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位与裴文晨长相相似的中年男人泪流满面的跑来了,“夫人啊,晨儿,晨儿快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那些大夫呢?她们在干什么?”右相气愤的说。
“他们都说学艺不精,不敢下手啊,夫人,怎么办啊?”中年男人哭的是越来越痛。
“打搅一下,我家的夫郎是神医的徒弟,可否让他去看看?”我努力的插进这么一句话。
“神医的徒弟?好,你快跟我来。”中年男人说着就要带沐夜遥进府。
右相不愿意,皱着眉说:“不行,他是然王爷的人。”
“我才不管他是那边的人呢,我只知道只要嫩个救活我家晨儿就行,其余的我不管。”说着就硬拉着沐夜遥进了府。
“你,你,唉”右相无奈的跟着回去但是临走前还是交代了把我拒之门外。
守门侍卫为难的看着我,我摆摆收,笑着说:“没事,我能体谅右相的心情。”说着,我又回到了马车继续等候沐夜遥。
不一会,轿帘一掀,一个白色身影进了马车,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逸枫,“逸枫,你怎么来了?你好像还是很累的样子。”
逸枫上下打量我,确定我没有受伤,才趴在我的腿上,闭上眼睛假寐,说:“听说你一身的血,我就呆不下去了,还是跟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的休息。”
我微笑着抚摸逸枫的长发,感动着说:“逸枫,让你担心了,我没事,血是裴文晨的,我告诉你啊”我慢慢的跟逸枫讲起了我在怡王府发生的经过。
过了一段时间,沐夜遥从右相府出来,神色有些急切说:“然姐姐,裴文晨的伤势我暂时控制住了,但是我还需要几位药材,我记得皇宫里有。”
这是右相和那位中年男人也跟出来了,中年男人冲着我拜谢,“多谢然王爷搭救,否则晨儿,晨儿”说着又哭了出来。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使我们欧阳家对不起你们啊!”
“然姐姐,别说了,我还缺药呢。”沐夜遥催促着。
我看向面色有些讪讪的右相说:“右相请放心,雪然定会求的母皇赐药。”
中年男人一听我这么说就给我跪下了,“多谢然王爷,多谢然王爷”
“快起,快起,我们先去了。”我转身就要去骑马。
“不行!”沐夜遥冲了过来,“然姐姐你现在不能骑马。”
“骑马快啊!”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不是他说的要赶时间吗?
这时逸枫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沐夜遥见到了逸枫高兴的说:“白哥哥,你也来了?呵呵,这太好了,白哥哥,你要看好然姐姐,她现在不能骑马,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否者会小产的。”
“嗯,我来就是要看好我的孩儿的。”说着逸枫看着我,淡淡的说:“坐马车,或者走着去皇宫。”
我哭丧着脸,“逸枫,你不是担心我吗?”
“不是,你以为你小产了。”逸枫继续淡淡的说。
“哼!”我赌气的坐回马车,并且不与逸枫说话,逸枫也无所谓的在打瞌睡。
到了皇宫,我急匆匆的就往母皇哪里赶,却意外的见到玉总管守在门外,“咦,玉总管你怎么在外面?母皇呢?”
“那个,然王爷啊,皇上现在不方便见你,有什么事你还是跟我说把。”
我见玉总管的神情有些不对,问:“母皇子啊里面是吗?”
“啊,不在。”
“不在?不子啊你会守在这儿?”我不再听玉总管的解释,直接就闯了进去,里面是丝竹之声悦耳,歌舞一片太平,母皇斜倚在软塌上竟然非常有闲情逸致的欣赏歌舞,我确实忙得要死,只见伶人一会儿舞动腰肢,一会儿上前喂母皇一杯水酒,而母皇则是满足的引用,我一步一步的朝着母皇走去,伶人们停止了舞动,音乐也停止了,我微笑道:“母皇好兴致啊!”
“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