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所在部队、军衔,以及此行目的告诉我吧。”
“不要说!”
“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江大年张胜等人大喊,害怕他真的做出些泄密的事。
“我想活命,也不想你们出事,希望你能够理解。”许言轻叹一声。
“靠,老子真是看错你了。”
“贪生怕死的东西,你以后再也不是老子兄弟,也不配做老子兄弟。”
一群人怒吼,有的是真愤怒,更多的则是看出许言意图,假意怒吼来为其掩护,有真有假,倒也热闹。
暴躁雇佣兵见状,再一次发作,冲着愤然的几人吼了一嗓子,“谁再吵嚷,老子先毙了他。”
“不要动手!”许言阻止。
雇佣兵老大摆摆手,拦下那名暴躁雇佣兵,对着许言:“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可以,不过在说之前,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两个条件。”许言道。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第一,我想活命。”许言道,表现出一副怕死的模样。
“没问题!”雇佣兵老大点头,眼底多了几分玩味,许言不这么说,他还不放心呢。
“第二,我想你先帮他包扎一下,他额头一直在流血,再不包扎可能会死。”许言又提出第二个条件,是帮骆一飞包扎止血。
“可以!”雇佣兵老大回答的很爽快,直接让人去帮骆一飞包扎。
“别碰我。”骆一飞挣扎叫嚷,一点也不配合,给雇佣兵包扎,造成了极大困扰。
“骡子,你安静点好不好,再不包扎你会失血过多…”眼见几人有些不耐烦,许言看口劝了一句,并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骆一飞一愣,旋即愤怒的盯着他,“老子不要你管,也不用你假好心。”竟是对他的好意一点也不领情。
许言也不多说,只是静静看着雇佣兵包扎,一来是真关心,二来则是借机观察这些雇佣兵。
许多部队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习惯,比如开枪,比如打绷带,现在他就想通过观察这些,来支持自己的判断。
似乎察觉不妥,也似乎有些不耐烦,雇佣兵老大催促道,“磨磨唧唧干什么,快点包扎了。”
两名雇佣兵快速完成,包扎的有些急有些乱,可是许言眼眸却闪亮一下。
包扎看不出问题,而这却是最大的问题,作为长年战斗的雇佣兵,受伤那是常有的事,包扎伤口是基本功,每一个雇佣兵都应熟练掌握,可是眼前之人却包扎的有些乱,相比于他不擅长,许言更倾向于他是故意的,借以隐藏什么。
这些只是动念间的事,这时雇佣兵老大看向许言,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可以。”许言点点头,道:“我想凑近点说可以吗?”
“你屁事真多?”暴躁雇佣兵不爽道。
雇佣兵老大也有些不耐烦,可是还是到许言近前,蹲在他身前,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在他蹲下之时,不少人眼眸亮了,直觉告诉他们,许言要干出惊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