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秋旭就知道这赫巴察就算修身养性十几年,依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穿着僧袍也掩盖不了身上的暴戾。
但你若跟他讲道理,他反而来了兴致跟你将佛理,你跟他讲佛理,他便无话可说,定会恼羞成怒。
澄光见行癫一言不合便要开杀戒,大惊失色。“行癫快快住手,施主远来是客,岂能棍棒相加。”
行癫不为所动,金刚杵依然顶在洪秋旭的眼前,等待着他的下文。
洪秋旭似没有看见自己面前那跟重达百斤的棍子,笑盈盈地说道:“赫巴察,十几年了,这功夫似乎没什么长进啊,还是凭着身上那股子蛮劲儿。”
“但是对付你却是绰绰有余了。”
洪秋旭右手捂嘴,做惊讶状,道:“哦?是吗?那我们不如在佛祖的见证下做个约定如何?”
“你和我这小丫头比武,如果你赢了,我们转身就走,但若我们侥幸赢个一招半式,请让我们进去见行痴大师。”
行癫见洪秋旭图穷匕见,深吸一口气,收回金刚杵,双手合十,微微一鞠躬,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打赌,施主请回吧。”
赫巴察果然不愧是佛家之人,在他眼中,只有对自己有利的佛理才是佛理。刚才喊打喊杀的时候怎没见你说出家人从不杀生。
洪秋旭摇摇头,道:“我也从不打赌,我只是给你一个台阶下而已.”
行癫在出家前已经是御前侍卫总管,可以说是打遍京城无敌手,不论其中水分有多少,起码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而今见洪秋旭如此轻视于他,不怒反笑。“简直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老……贫僧声威振京城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行癫道洪秋旭有眼不知泰山,熟不知自己才是那只站在牛粪下唱青藏高原的蝼蚁。故问道:“比之鳌拜又何如?”
行癫神情一僵,兀自说道:“鳌少保乃我大清第一勇士,我不如也。但昔日曾与他比武,差距也只在毫厘之间。”
“可惜世上已经没有活着的鳌少保,只有死了的反贼鳌拜了。”洪秋旭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一出惊得行癫顿时失神,金刚杵“当”的一声掉在地上也不理会,失声道:“什么!”
“那日鳌拜携带凶器擅闯上书房,意图行刺皇上。幸好那****正好有事向皇上禀报,见鳌拜行凶,一击将他击倒,这才没让鳌拜得逞。”
行癫更是不信,大声质疑道:“不可能!你一个黄毛小子怎么可能是鳌拜的对手,定是用阴谋诡计将鳌拜擒下的。”
洪秋旭无奈地耸耸肩,道:“反正现在京城都说我才是大清第一勇士,信不信随你。”
行癫听后一根手指指着洪秋旭,另一只手捂住肚子哈哈大笑。“你?就凭你?还敢妄称大清第一勇士,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来来来,让贫僧指点你几招,免得你丢了我大清的脸面。”
洪秋旭等的就是这一刻,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不好吧?万一我把你打伤怎么办?”
“可笑!让贫僧来教教你做人。”说着就直接直起身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单手像洪秋旭的衣领抓来。洪秋旭却不闪不避,任凭他抓住自己,只是暗中运转九转金身决以及千斤坠。
行癫轻而易举地拽住了洪秋旭,心中暗自一喜道:这小孩果然中看不中用,竟如此不堪。对洪秋旭更是看轻几分,手上劲道只是轻轻一使,怕误伤了他。
但是洪秋旭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被一把拽个踉跄,而是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
“额呵,小子还有两把子力气。”行癫见无功而返,脸上却是一红,力道又重了几分。
洪秋旭双手抱胸,脸上却带着一抹轻描淡写的笑。而暗地里,十趾蜷曲,牢牢抓地,任凭行癫如何使劲儿都无功而返。
行癫见他不识抬举,也不再留手,两手并用,大喝一声“起!”。青筋暴起,脸上横肉紧绷,两眼充血,显然是动了怒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来。但洪秋旭仍然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岿然不动。
“啊!起来!”行癫大喊大叫着,反复揪着他的衣领往上提,但最后都无功而返,人没有挪动半分,反而将洪秋旭冰蓝的上好丝绸,镶着银色木槿花的滚边的袍子扯得皱巴巴的。
洪秋旭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领,闪过一丝不悦,身子微微一震,行癫便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落在远处的地上,摔出“嘭”的一声。
一旁的双儿和澄光都瞪大眼睛望着这一幕,竟生出一种与两人表象极不相符的想法。
蚍蜉撼树!
膘肥体壮的行癫在比他矮一个头,瘦半个腰的洪秋旭面前,竟然如蝼蚁一般,使尽浑身解数尚不能动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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