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的失职,请殿下重罚!若离重重叩了一个响头。
执扇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误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博渊要迁怒于若离了,忙打着哈哈维护道:博渊,我跟若离闹着玩呐,当不得真!傻子才会将玩笑话当真话听,您说是吧?
博渊蹙眉未作回应,执扇又心虚地扯了扯若离衣袖,附耳道:天规有定,神仙不得与凡人有染,博渊若真信了我信口胡诌的话,你可就遭殃了,轻则鞭刑悔过,重则剔去仙骨,贬下凡尘。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委屈一下,自己跟他解释解释呗!
博渊假咳了两声,执扇立时乖乖避让,眼瞅着马上就到晌午了,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惹恼了博渊,不然的话,万一她待会儿遇了险,就甭指望博渊出手相助了。
博渊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咄咄目光直盯向单膝跪地的若离,问:何故?
属下擅离职守,害得殿下失踪不说,还一时大意落入了歹人手中,若非李家小姐仗义出手,属下必然无法逃脱银环仙魄的桎梏。是属下无能,让殿下担心了!若离道。
起来!博渊将他搀起,重重拍了拍他肩头,此事本殿下心中有数,你不必自责。
是!若离恭敬地应。
执扇见他二人主仆情深,啥事儿也没有,立时笑逐颜开拽上李洳鸢出了门,边走边同她讲,自己要兑现承诺去救她母亲了。
李洳鸢兴奋之余,又回眸偷瞄了若离一眼,却一不小心与他四目相撞,虽及时收回了目光,心却再也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了起来。她揣测着,若离口中的有缘自会相见,会不会是他短暂离开后,又刻意安排的意外之喜呢?
若离该不会真欺负你了吧?执扇将他二人的眼神交汇看在了眼里,又见李洳鸢脸上蕴染上一层红晕,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该口无遮拦,李洳鸢可是个女孩子,面子薄得很。
没,没有的事。李洳鸢急急否认,脸上蕴染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后根。
执扇暗自松了一口气,调侃她:也对!李大小姐的眼里向来都只有沐公子嘛。
李洳鸢停住脚步,严肃纠正道:执扇,你别误会,我对沐公子只有欣赏和崇敬,并没有过多的痴心妄想。
好好好,我知道了!执扇笑嘻嘻拽着她胳膊,心想:沐晨此人看似极易相处,实则心机深沉难测,李洳鸢自是离他越远越好。
她二位一路窃窃私语,好不欢快,其身后的三位却个个眉头紧锁,思绪万千。
静竹轩内,李铭胜早已备下酒宴恭候多时,此刻见执扇带着女儿一同出席,大喜过望,忙举杯对着几人一一敬酒,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李铭胜操劳于李夫人病榻前,考虑不周,竟忘了将身陷敌营的女儿接回来,倒是执扇几人有心,代替他接回了女儿。
如此,李铭胜终是完全放下了戒备。在座之人,一位是他最宝贝的女儿李洳鸢;一位是他难以置信,却又很乐意接受的儿子—博渊;一位是鸢儿的好姐妹,青竹认定的准儿媳—执扇;还有一位,是即将救他夫人于水火之中的沐晨—沐公子;而博渊身后站着的那一位,更是他宝贝女儿的救命恩人—若离公子。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人,李铭胜没理由不信任他们,可眼看着午时将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为了缓解自己的忧虑,他起身对着几人来回敬酒,客套话,感谢的话讲了一大堆。
时间很快到了正午,执扇也在沐晨的安排下,躺在了间隔李夫人床榻三尺远的软榻上,其余四人则因为沐晨明令禁止旁人不得打扰,全都提心吊胆的候在了房门外。
执扇惴惴不安盯着房门看,却发现门外四人的身影只余下了两道
,少的还是个高的那两位。一瞬间,执扇整个人都不好了,博渊和若离居然在关键时刻,抛下她,走了!
骗子,都是大骗子!
沐晨打了个响指吸引她注意,莞尔笑道:别怕,你只是进入李夫人的魂识中看看她的记忆而已,不会有危险的。他食中二指间夹了一根银丝,银丝的另一端则绑在了李夫人的手腕上。
心里憋着对博渊的不满,执扇愤愤冲他撒气:怎么又是银丝,你家卖银丝的呀?
沐晨摇头一笑,修长手指轻轻挽起她衣袖,将手中银丝缓缓绑在她手腕上,解释道:你的灵根乃是这世间最纯净之物,也只有你,能进入他人魂识而不伤其根基。接下来,我会驱动法术让你的灵根顺着银丝过渡到李夫人的魂识中去,你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做了个梦。说着,白净掌心已在执扇面前来回晃着。Z.br>
大手好似有魔力一般,执扇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面前接连落下了无数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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