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点走音。我说的“变态”两个字应该已经深深伤害他,让他突然就对我下了重手。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突然就这么痛了一下,我也生气了。我开始挣扎,并厉声说道:“你放手!我不跟你做!你再动我,你就是,就是,婚内强,我可以去告你的!放手!谁想你那么变态啊?八九十岁的鬼了,还要结婚!还要拿着白灯笼来结婚。就是做个运动,都非要点个白灯笼。白灯笼不亮,自己就翘不起来。还好意思嘚瑟!”
他放开了我,我匆忙整理着衣服,看着他就这么离开房间,我倒是急了:“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呢?”
他还真的走回自己的房间里,甚至就连那白灯笼的光也一下消失了。我回头看,白灯笼也不见了。他什么意思?生气了?让我自己睡?我还以为,他就是闹着玩,反正都会把我压床上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一个人睡,还是气呼呼的睡着的。真不了解江黎辰,他怎么就走了呢?他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欲擒故纵吗?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说:“救命,救救我!开门!救救我!”
这怎么这么熟?就好像以前经历过。我不时会有这种感觉,突然就会觉得某个场景的经历过的,弄得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重生穿越来的,只是不巧忘记了前世的记忆而已。真的狗血的小说情节。
不过这个熟悉的感觉也就几秒钟。几秒钟之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很快就睡着了。在最后残留的听觉中,听到了外面的堂屋大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嗯,江黎辰出去了,又回来了。他在。我睡吧。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我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学校。没想到我去得早,孩子们去得更早。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孩子在打扫了。一个男生被另一个男生抢了一块用黄泥巴捏成的小汽车能够,两个人就打了起来。我把人拉到办公室的时候,两个男孩子已经成泥猴了。
廖老师和校长都问我,请假的事情。我也就是说有点事,没细说,他们也没追问。在山村里就是这样请假旷工,都是很普遍的事情。特别是到了收谷子的时候,上午都请假,下午就来上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把新买的一沓红苹果贴纸拿出来。开小车的时候,孩子们读对了就给他们在头上贴个小苹果。就有男生撕下来说:“这种苹果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我深深的感叹:山村的小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好哄呢?
中午还没放学呢,一群人往村外走去,廖老师也朝我挥手,让我赶紧跟上,我疑惑跟着那么多人走向村外的田边,问道:“廖老师,怎么了?去哪呢?”周围虽然都有村民在议论着,但是他们多是用本地方言。
“田里那老粪坑,挖出死人了。快去看看。”
我一听是挖出死人了,就赶紧挥手赶着我们班那些小屁孩。这挖出死人的事情,他们怎么也跟来凑热闹了?
村外的田里,靠近路边的地方,有着不少小小的房子。那种房子其实都是厕所。就是老一辈不喜欢把厕所建在家里,又想要粪便做农肥,就在村外地头田边建自己家的小房子,两个格子,做成两个厕所。拉个屎都要走五分钟才能从家里走到厕所。
不过这几天,山村里的人就算穷,也都建了一层的砖房,厕所就算没有便盆,也会安排在房子角落里。这些田头的老厕所,很多已经荒废了。
我们挤在人群中,只能隐约看到粪坑旁的几个人,带着口罩,围着一个红白相间的塑料大袋子。在一旁还蹲着一个矮矮小小,连特别黑,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
廖老师就是爱八卦。他给我解释着,说那小胡子,是村子的先生。不是教书先生,而是给人看风水的先生。他就是个骗子,本地人都不会请他看的。他就是去市里骗骗我们这些城市人罢了。就是花点钱,买回一大把一毛钱一个的铜钱,泡在老坟坑里几个月,然后挖出来,洗洗,就跟老铜钱的颜色差不多了。再拿去当古钱卖。一个就是十几块,几十块的卖。
围观的人说,就是这个小胡子从粪坑里挖出尸体来的。就那脏兮兮的白红塑料袋里,装着一个女人呢。
好臭!翻旧厕所的臭味,跟尸臭都有一拼了。我没站多久,就自己逃到另一块田头,吐了起来。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