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她,那很快就会被江水遥发现端倪。”
“这个小叛徒...”
令狐疆安一脸柔和的笑骂了一句,接着说道:“据海星镇那边回报,秦蒙向这些天可一直没有回血衣魂宗。这次江水遥过去,老东西肯定要找他的麻烦。眼下江水遥身边的护卫都在流云寨,咱们在暗中再给他们添把火,江水遥若是被秦蒙向打成重伤,那和我们最开始的计划也并不受影响。”
陈百草双手一拍,叹道:“妙极!”
令狐疆安望着海星镇的方向补充道:“且看天意吧!如果江水遥这次还能安然回来,那以后我万丹宗便好好抱紧这颗大树,让他自愿告诉我们天地之力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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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星镇八仙楼,白华和柳轻刚刚坐在窗前准备让小二上些吃食,便瞅见江水遥和令狐以南策马赶来。
万丹宗内平时出行仅是选用极好的良驹代步,江水遥纵是血衣魂宗特使,可也没有私自骑乘双翼灵鹤的权利。一路奔袭,少年俊秀的脸上沾上不少尘土。江水遥飞一般的窜上了楼,跪在白华和柳轻的面前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更咽道:“孩儿不孝,让爹娘受苦了。”
白华急忙把江水遥扶起来,叹道:“是你受苦了。”
令狐以南招呼着换了一间上好的包房,又让小二打来一盆热水,将温热的毛巾递在江水遥面前,笑道:“都要哭成小花猫了,快擦擦脸...”
江水遥尴尬一笑的接过,柳轻盯着令狐以南看了半天,忍不住说道:“好俊的小姑娘!”
令狐以南甜甜一笑,趁着她自我介绍的时候江水遥细细观察了一遍白华和柳轻,两人穿着虽算不上华贵,但也比在平安镇时要好上不少。特别是白华面色红润,全然不像体内有什么内疾的样子。
江水遥欲言又止:“爹,您身上的暗疾...”
白华微微一愣,随即转过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江水遥脑袋,叹气道:“其实在平安镇时柴副宗主赐予那枚丹药便已经将我这身内伤全部治好了。他这样告诉你,只是为了激你学习炼丹之术而已。”
江水遥脑海里“嗡”的一声,整个思绪陷入一片空白。
柳轻轻轻拍着令狐以南的手,微微惆怅道:“我们被囚禁了三天后便被柴副宗主放了出来安顿在天江城里。他给我们买了一处宅子,临走时又给了你爹不少萤石和几本修炼的功法,这一年来,我们生活上倒也过得富足...”
说到这里,柳轻更咽道:“倒是你,这一年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白华接过话茬说道:“修行一途,哪有不吃苦的?当年我死活不让你去修炼,最终还是拗不过天意,最后由柴副宗主把你带上了修行这一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江水遥表情复杂:“可为何他不跟我说实话...”
“其实问题在于我。”白华重重叹了口气:“世人皆言血衣魂宗行径极其恶劣,对于我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人物来说,自然也就跟着听风就是雨了。那日柴副宗主一提起收你为徒后见我们如此抵触,心里面肯定是起了个大疙瘩,所以懒得跟你磨嘴皮子倒也正常。”
令狐以南懂事的替几人斟满酒,补充道:“听那些去过血衣魂宗的师哥师姐讲,柴副宗主平日里又冷又傲,脾气可大了呢...”
在这之前,万丹宗内所有人都以为江水遥口中的父亲是指天江城城主江阔海,现在令狐以南只是零星听了几句便已知道江水遥的身世另有隐情。少女心中窃喜,江水遥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对她隐瞒,足以说明他对自己已经放下了戒心。
柳轻是个传统的妇道人家,听到众人讨论这个时顿时来了兴趣,补充道:“这一年内柴副宗主总共来看了我们三次,每次都是板着个脸,开始我还以为是他嫌弃我和你爹粗茶淡饭,有一次等他再来的时候,我还特意去买了些平时舍不得吃的肉食,结果...脸黑得更厉害了。”
众人大笑,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江水遥脸色有些尴尬,只有他知道柴阙板脸更重要的是自己对于修习上的懈怠,惹得他很是不满。
令狐以南像极了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在江水遥父子饮酒的时候负责为几人夹菜添茶,考虑到海星镇内万丹宗的眼线极多,江水遥很快便打消了带着二老出门闲逛的念头。
伴着一丝夕阳,令狐以南挽着江水遥的走在海星镇的大街上。江水遥对这一举动并不反对,更让她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似的。
令狐以南望着海边那抹夕阳,呢喃道:“如果这是一个梦的话,那求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我醒过来。”
江水遥微微一笑,之所以今天肯带着令狐以南见养父养母,最主要是原因还是在连赫山脉里芒哈看似随意的问了他一句,青野部落和大锤部落中并无人使剑,为何以南姑娘颈间会有一道浅浅的剑伤?
走着走着,两人前方的店铺里面猛然传出一阵骚动,下一瞬,芒哈被人直挺挺的踹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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