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握着枪的两手插向后腰,再拿回来时,手里的两把手枪不见了,换成了两颗形状可怖的手雷,制式手雷的菱形突起在包房射灯的照射下散发着冷森森的金属光芒。
他把两颗手雷“嘭”的一声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曲星源这一吓可是非同小可,就差一点就要从沙发上蹦起来,如果那样他的强硬外表就成了笑话,他强忍着要从包房里跑掉的冲动,故作镇定地说道:
“兄弟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绝没有故意冒犯你的意思,我也是替人办事。即然触犯了您的虎威,要罚要打悉听尊便。”
曲星源这是处于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了。而这两颗手雷的出现,让他对梅友是玩什么道的也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反正人家玩的一定比自己高级,否则这种危险的东西不会随身带着。
曲星源也早就想搞两把枪装装样子,可是他却没有胆子真搞,说到底他还不是完全混黑.道的,属于半黑半白的那种人,而且他有算得上庞大的产业,所以他没有胆量也没有必要把自己完全染黑。
枪那东西他虽然喜欢,却是敬谢不敏。
“说罢,不要搞得和王山、黑子一样的下场,那样就不好玩了。而且你的家人也跟着受罪。”
梅友没有理会曲星源的哀求和认怂,又加重的威胁的语气,他这是要把恐吓进行到底了,把自己完全扮成一个冷面杀手。
梅友的凶悍,让曲星源低头了。
“是黄伯通,黄公子,你应该认识,他说你抢他的女人,让我教训教训你。”
“果然是他!”
梅友并没有感到意外,这本来就在他预料之中,他今天过来找曲星源只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的确认和证实而已。
黄伯通已经得到的应有的惩罚,这辈子都要与病床为伍,再对他落井下石已经毫无意义,梅友下一步报复的重点是黄国福及其家族了。
虽然说黄国福和他并没有直接的冲突,但他包庇怂恿儿子所做的那些龌龊之事,梅友不会原谅。
“我和黄伯通只是认识,并没有过深的来往,他找到我,我只能勉为其难,王山已经得到了报应,黄伯通也好不到来哪去。对不起了兄弟,请原谅。”
曲星源说起小话,里面并非没有哀求之意。
他一点也不为吐露出了雇主感到愧疚,黄伯通躺在病床上,这辈子都甭想起来了,今后也威胁不到他。再说了,听这个年轻人的意思,他早就怀疑是黄伯通所为了,说不定黄家父子受难和他还有关系呢。
想到这,曲星源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王山和黄伯通的惨状,他的后脊梁骨阵阵发凉。
梅友拿出桌子上另一个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将身体完全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在杯子中不断转动的红酒,看也不看曲星源。
“王山下手够黑,那可是要人命的节奏,如果不是我耐打,想见你一面都不可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得到一些补偿啊?”
梅友仿佛在自言自语。
曲星源瞬间明白了梅友的意思,这是敲诈,明晃晃的敲诈。
“朋友,你说,只要曲某拿得出来,一定奉上。”
梅友把杯中的红酒喝掉,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的同时,随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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