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镇定的完成切口、排出脓液、冲洗、探查,手术过程顺利。
就在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的时候,估计是麻药的时间不够长,那位大叔忽然肌肉动了一下,鼻子冷哼出声。
小宋连忙督促麻醉师查看是不是药效要过了。
在收尾阶段,亓官不小心被缝合针刺伤了左手虎口处的皮肤,手套也划破了,两毫米深的伤口有血液流出。
小宋紧张的看着亓官,“亓医生!”
小宋眉头紧锁,只见亓官将血液挤出,简单处理后,换了手套继续完成手术。
亓官还是完成了最后一个结。
“你们可以过来了。”小宋把位置让给了护士。
亓官忽然想起来了一句话,“外科手术很容易把自己刺到,就像开车避免不了擦碰。”
“亓医生,你的手……”
亓官叹了一口气,“没事,你们把他处理好,我先去消毒。”
小宋点点头,“亓医生,辛苦了。”
墨席忱打了很久亓官的电话,他才接得到。
墨席忱听着亓官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来吧,我给你带了宵夜。”
亓官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一边在进行最后的处理手上的小伤口,一边应着,“好。”
亓官整理了一下,换好衣服就下去了,看着墨席忱坐在车里等他。
有些诧异,他该不会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吧?“你怎么还在这?”
墨席忱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拉住了亓官,“不想一个人回家,顺便查了一下西滩的案子。”
亓官的脸上微烫,连忙把手抽出来,“那、那回家吧。”
“嗯。”墨席忱心情大好,亓官的手修长细腻,完全不像一个男孩子的手,纤细柔软,和他满是老茧的手自然不同。
“对了西滩的是怎么回事?”亓官看着墨席忱的车里放这警服,明显是随意脱下来的,因为他在之前是帮他整整齐齐叠好的。
“投毒。”
“投毒?”亓官顺手就把他的衣服叠起来了。
墨席忱点点头,“嗯,听说是同行,嫉妒他们的生意太火爆了,新开的店就超过了他们的老字号,很是不服气,之前请人闹事,现在到亲力亲为犯事。”
“往水里投毒?”
墨席忱赞许的看着亓官,“宝贝儿真聪明,查了很久才知道,居然往水箱里投毒,太残忍了。”
其实并不难猜,吃饭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每个人都点一样的菜,但是所有的饭菜都需要水!
“谁是你宝贝儿!”亓官的脸上有些红烫,最近这个小盆友真的是长本事了。
亓官有些懊恼了,为什么明明是他开始的,而现在要被他化为被动,也不知道哪里错了?
墨席忱倒是也不恼,依旧嘴里不停息的喊着“宝贝儿”。
“带了什么?”亓官闻着味道,很香,于是把它打开,惊讶的问,“你怎么这个点买到了鲫鱼汤?”
这时候已经快要四点了,亓官的肚子也饿了起来,于是动手开吃了起来。
墨席忱亲昵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没良心的。”
亓官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墨席忱看着他吃得满足的样子,“慢点,有刺。”
亓官随便捣鼓了脑袋,已经凌晨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去哪?”亓官看着并不是回家的方向。
墨席忱神秘一笑,“我们好不容易同一天休假,当然是要去欣赏一下日出再回去睡觉。”
“墨席忱,你疯了吧,这开到海边要两个小时。”亓官差点被噎着。
“没事,累了那就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亓官看着墨席忱,他以前看着那些杂志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墨席忱他真的给记牢了。
“好,你累了就喊我起来开车。”亓官看着墨席忱,他也是一宿未眠,应该也很累了。
“我可是练家子的,就你那小身板,赶紧睡吧。”
“你说谁小身板呢?”亓官有些不满。
“嘿嘿嘿,你说呢?”墨席忱忽然凑近亓官。
亓官被吓到了,“好好好,我小身板,你正经点开车。”
“我很正经的在开车。”
亓官感觉没法沟通了,他现在真的是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圈套。
亓官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了。
“睡吧。”墨席忱也不逗他了,以前都是亓官假正经,现在把他拐到手了,才发现原来是披着狼皮的小羊羔。
过了很久,迷迷糊糊中,亓官听到了外面喧闹的声音,睁开眼金。
一缕金光温柔的洒落在墨席忱的侧脸旁,静美脸庞像坠入人间的精灵,浅浅的呼吸着,亓官不忍打破这一幅静美的画面,生怕他扰乱了这一幅不真切的画。
墨席忱缓缓的抬起眼帘,哑黑的睫毛纤细修长,像小蒲扇一样精致,那琥珀色的眸子迎着光,里面融入了亓官的整个轮廓。
墨席忱一只大手扣上亓官的后脑勺,把他网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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