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吕金符眼中流露出狠色。
“这能一样嘛?”
“怎么就不一样了?许你们男人搞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搞男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吕栋彬摆摆手,“我不和你争。你赶紧把那个混账弄走。”
至于利用习择什么,坦白说,吕栋彬看不到他身上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于是如此,还不如赶紧把他撇开。
吕金符道:“为什么要弄走?放心吧,我自有计较。这次回来,除了回家看看,我还有另一件事要和父亲说。”
“何事?”
吕金符道:“根据可靠情报,邦联华区准备暗杀刘景业!并且,他们已经在行动了。”
吕栋彬一惊,“你是从何得知?”
“从哪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了。总之女儿自有可靠的情报来源。自然,那个将情报给我的人肯定也是不怀好心,但是这有什么关系?相互利用罢了。嘿嘿,刘景业可真够失败的,现在想要他死的人可真不少哩。父亲,您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你在群臣中的地位,等到刘景业一死,彻儿登基,少不了您的大力支持。”
吕栋彬眉头紧锁,道:“此时因为宋未明,两国硝烟暂止,邦联华区为何要刺杀陛下?他们莫不是也铁了心要和我大汉帝国一决生死吗?”
他同样看的明白,此时两国战则两败俱伤,遗患无穷,和则共赢。眼下明明有了和平的可能,邦联竟然还要挑起纠纷,他们难道没脑子吗?!
吕金符摇摇头,道:“那是因为他们有把握能够不战而灭我大汉帝国。”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吕金符道,“父亲,你想想,一旦刘景业身死,彻儿登基,臣强君弱,朝局必然不稳。这个时候,若是邦联公开宣称,彻儿并不是刘景业的亲生儿子……结果会如何,历史早已经写的明明白白。届时大汉帝国必定大乱,哪里还能抵挡住邦联的虎狼大军?”
吕栋彬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
吕金符优哉游哉的捏起一粒糖果。糖果当然是给小刘彻准备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吕金符享用。品味着嘴中的奶香清甜,吕金符用略带不屑的语气说道:“恐怕邦联老早就知道了彻儿不是刘景业的种,甚至很清楚他的亲身父亲是谁。他们打的可真是好算盘啊。”
吕栋彬的脸色阴沉下来,“如此说来,那个姓习的也是怀着不可告人之秘来到大汉帝都的?”
所谓“不可告人之秘”,自然是利用其刘彻亲生父亲的身份,来达到颠覆大汉政权的险恶目的。
吕金符道:“有可能。但是也不一定。所以才要和他见上一见。探探他的意图。”说着,吕金符又捏起一粒糖果,双眼微眯,似乎有光芒从半开半合的缝隙中射出。
吕栋彬道:“我知你一直都是有主见的。此事你自己把握吧。”
“这是自然……”
……
标准时间凌晨12点左右。
吕府管家吕守中来到三省院,说有贵人召见,让习择跟他走。西园姐妹也要跟着一起,但吕守中却说贵人只召见习择一人。
习择便让西园仨姐妹在三省院里等候,自己一个人跟着吕守中,一路尽挑一些隐秘的路,最终来到一个独立院落的院门外。
“贵人便在里头。尊客切记注意言行,莫要冲撞了贵人。请!”
习择步入院门,沿途的灯光就已经给他指明的道路。沿着有灯火的路一路向前,于别致的庭院夜景之中转了几个弯儿,最终习择来到了一个有池塘有凉亭的所在。
池塘中有荷花,小何已露尖尖角。
“天空”之中有模拟的月亮,月色正浓。
恰是一片荷塘月色的景致。
凉亭之中,一个纤瘦的背影正在对月独饮,一身连衣白裙与月光同色。在如此的光景之下,形单影只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寂寥。
习择愣了稍许,深吸一口气,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其实直到现在习择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吕金符。之前想来想去,结果什么也没理清楚。最后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了,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战神级的盖克猿都搞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习择步入凉亭当中,坐到了白裙女子的对面。
“嘻,我们又见面了,我的大英雄!”
吕金符笑颜如花,略带几分俏皮,全然没有了之前那种母仪天下的大方气度,俨然就是一个活泼娇俏的美少女。
近距离的看着她,习择神情一阵恍惚,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倒流了,那晚发生的一切又从记忆的箱底翻了出来,依然记得那一晚和她手牵着手,在邦联的街道上飞奔逃窜。
那个时候她是太子妃,而自己只不过是微末小兵。
现在,她已经是帝国之皇后,自己似乎还是高不成低不就。
差距啊!
“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