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是王氏对宁漠安说的。
第二句是王氏对杨含山说的。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琴喻说的。
她说完拉着琴喻就进了厨房。
“怎么样,在宁家过得可还顺心?”
不顺心你想如何,拿着那个把柄上门找余氏?
前世的她倒是将那把柄拿出来威胁的余氏,这才让余氏点头逼迫宁漠安娶了原主。
可,原主过门的当天,余氏就直接在堂上昏死了过去,原主成亲连高堂都没有拜,就被手忙脚忙的扔进了洞房。
于是,与她这一世不同的是,余氏根本就没有到新房里提出不让他们洞房的要求,而是让宁漠安新婚之夜去待疾。
然后,宁漠安从此就在书房住下,她连媳妇茶都没有敬,夫妻对拜的礼也没有,洞房里更是连新郎的面都没见着。
更讽刺的是,洞房里新郎没有来,半夜里,那个之前直接昏死的婆婆却来了。
不但没有给一点好脸色,还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小村姑,用上那种高门宅院里才配使的龌龊手段,让原主一进门就背上不好名声,却又有口难辩。
想来,原主所经的前世里余氏比这一世更恨她。
因为她一辈子自栩高人一等,不想却被她最最看不起的泼妇拿着昔日的事威胁于她,毁她最有前途的儿子婚盟,她不能拿捏张氏,却能对付原主,让原主有苦说不出。
只是不知,那个把柄是什么,能让自以为清高的余氏使那种龌龊手段。
这次,余氏没有和前世一样,婚堂上装昏倒,夜里来找她要银子第二天布连环套毁人。
想来——
一是还没有彻底被激怒!
二是王氏将她之前给的银票兑成了现银,放在嫁妆的第一个箱子上,让所有人看得明明白白银子是跟着她进的门,便是她想算计也无从着手!
内心戏很丰富的琴喻试探道:“娘,要是宁家待我不好的话,我就与那宁漠安和离吧。”
王氏惊得将手中的碗差点摔了。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什么和离?女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是被宁家给休了,就直接回来给我和你爹收尸,宁家这么好的人家,你要是不好好珍惜,我和你爹都死不瞑目。”
王氏每说一句,脸黑一分。
琴喻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却是笑,“娘,娘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和你开开玩笑,他们待我挺好的。”
她这一说,王氏顿时笑起来,“吓死娘了,再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娘和你说,你婆婆要是敢待你不好,你就和娘说,听到没有。”
“听到了。”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王氏自然早就备好了酒菜,让琴喻过来帮忙不过是想和她说说私房话,作作样子。
琴喻卷起袖子要帮王氏洗菜,王氏忙将她拉到一边,按在板凳上坐好。
“你到边上坐着看就行了,不用动手。”
“可娘之前不是还让我学做女人,这下厨刺绣……”
“娘倒是想让你学,可你有这个天赋吗?学着贴个饼子就能费三天工夫,浪费几斤面粉,打破七个碗,弄坏一个盆……”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