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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身后的绿袍老者走了进来,淡淡的说道:“我们已经用招魂之法唤来了和师弟的魂魄,是你勾结血河盟将和师弟害死!现在就将你押往灵牢,抽出你的魂魄关上一百年!”
“王仙师,和前辈待我如子侄,我怎会做出那禽兽不如之事!”韩玉一听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一脸的悲恸之色,哽咽道:“当日我受和前辈所托,现已将储物袋送还门中,大恩大德我已报答!和前辈,我这就来陪你!”
说着就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朝着自己的心脏刺了过去。
尖刀刺透了衣衫刺向了皮肉,韩玉的动作分毫未停,刀尖上已出现殷红之色!
中年男子大手一挥韩玉手中的尖刀甩到了一旁,胸口的鲜血染红了衣衫,正当中年男子想要说些什么,韩玉却一头朝着那房间的柱子上撞了过去。
随着一声巨响,韩玉的头撞到了柱子上,韩玉应声倒下,头颅上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淌,人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那三缕长髯的老者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一幕,这小子这就自杀了?
那绿袍中年人反应了过来,走过去看韩玉还有生命的迹象,将一颗绿色的丹药放在韩玉的嘴里,然后又从怀里掏出瓷白的玉瓶,将黄色的粉末倒在伤口上。
“王师弟,这小子是故意自残自杀,可不关老朽的事!”那三缕长髯的钟姓老者赶忙说道。
“钟师兄,此事你还是去向掌门师兄亲自解释吧!”绿袍老者将韩玉一背,面无表情走出了门外,淡淡的说道:“我会如实禀告你教唆我的事!”
说着就找来了飞剑,脚步一移就到了飞剑上,然后向着大殿疾驰而去。
在房间里的吴姓老者一跺脚赶紧跟了上去,若是迟了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这才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当绿袍老者背着韩玉来到大殿,引起了一片哗然,就连那庾大掌门也满脸的阴沉,都快拧出水来。
“怎么回事,难道你将我这个掌门的话当耳边风?”庾志行冷冷的说话。
绿袍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羞愧,拱了拱手说道:“我在路上被钟师兄教唆才犯下了过错,还请掌门师兄责罚!”
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吴姓老者气喘吁吁的冲击了大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掌门师兄明鉴,此人乃是自残自杀,与老朽毫无关联!”
那十几个管事神色各异,默不作声的看着吴姓老者,只见庾掌门平静的说道:“临走之前我一再嘱咐,吴师兄既然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以后吴氏家族的事还劳烦师兄去请示各位长老,师弟我才能浅薄,无法处置师兄家族之事。”
庾志行的一番话,说的吴姓老者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哑口无言。
“我也是失了心智,才做出此等荒唐之事,还请掌门责罚!”吴姓老者脸色苍白的说道。
庾大掌门见老者诚惶诚恐的表情心里很是满意,脸色也不负方才的僵硬,冷冷的说道:“你就将此事详细的说一遍吧!”
吴姓老者不敢隐瞒,将那老亲家的怎么教他恫吓韩玉,在半途上与绿袍男子商量之事托盘而出,而后又将如何诈语威胁也详细的说了一遍。
庾大掌门眼神扫向绿袍男子,见他点头脸色才露出了些许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吴师兄,此事你真的过分了点!你是想要此人不交出储物袋,不带着王师弟找寻和师弟的尸骸,让和师弟在那荒野被野兽吞食你们才心安吗?”
“如果此事宣扬出去,今后的散修还敢信任我御剑派吗?吴师兄,幸得此人没有命毙当场,若他一头撞死你这一番说辞会有人相信?我御剑派千年声誉,差点就被你丢的干干净净!”一向儒雅随和的庾大掌门破口大骂。